这一说,又提醒了宋弋阳。
一个鲤鱼打挺,他精神一震,“饿!”废话,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谁不饿?
记忆里,小时候为了抢一顿饭不知道受过多少伤。因此自从生活足够自足之后他从未辜负的也就是自己的胃了,即使吃的不好,可也没有缺过没有再饿过。
所以,这会儿对他来说是足够难以忍受了。
沈君赋居高临下似的神态瞥了他一眼,宋弋阳立马警觉起来。
嗤,“小傻子。”微笑着说了一句之后不给宋弋阳反应的时间,沈君赋提腿就踢开了小木门。
瞬间,小小的院子里各处站了人,以一种戒备的姿势,纯白色劲装,头发以木簪束起,利落而精炼。
一个站在正面的屋檐上,一只手里还拎着个酒壶。
另外三个在院子里相对分布。
宋弋阳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
双菱?!
丢人啊!
早就说让这人把他放下来了嘛!这下往后可怎么见人啊!
都亮出了兵器的几个人见来人是沈君赋和宋弋阳后,瞬间收起了兵器,顺势单膝跪地,正要出口却被沈君赋打断,“做午膳去。”
站于檐上那个,可不就是双菱嘛,宋弋阳一个激灵用手捂住脸。
看不见看不见!
双菱张了张口,不着痕迹的把拎着的酒壶往身后隐藏,接着轻轻一纵从檐上跳了下来,“恩,那个,连清不在。”
沈君赋正往屋里走,闻言停住了。忍不住心里叹息一声,连清都叫双菱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除了连清……你们就都没有会下厨的?”
双菱点头。
要不是还抱着宋弋阳,沈君赋很想指着他问一句:这么对连清你良心不会痛吗?
迫于无奈,淡定的放下了宋弋阳,摊手道,“他们都不会下厨。”
宋弋阳定定的站稳,心里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真特么贼丢人啊。
恩?
这意思还得他自己下厨啊……
整理了下衣服,一本正经的默默进了屋子,心里的小人儿拧着手绢泪眼盈盈,客栈老板怎么能这样!送上门的生意都不做!
真是可怜了他的胃。
折腾了很久终于弄好了,这不是第一次使用和现代完全不一样的炉子,所以……比上次在御膳房的时候情况好了很多。
宋弋阳端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饭菜坐到桌子前时,沈君赋恰好踏进门槛。
掀起衣裳下摆坐到了宋弋阳对面,看着面前脸上几道黑印子的人,他握拳轻咳了声。
宋弋阳抬头看他一眼,继续吃自己的。
沈君赋咚咚咚的敲了敲桌子,“喂,头都埋到碗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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