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他死了

所以当灵嫣走进来之时，她才会平静如此。

“被一点点消耗掉魂灵的感受如何？”灵嫣低声问着。

“……”晏溪看着她，没有说话。

“我杀了青羽。”灵嫣继续说着，看着晏溪听到青羽二字时眼中闪过的光芒。

闻言，晏溪心中一震，看向灵嫣的目光中充斥着不敢置信。

“不可能！青羽是魔，不死不灭，你杀不了他！”晏溪驳斥着。

“所以我去了北荒，杀生刃是青羽亲手取得的，也是他亲手放到我手上的，也是他亲手将捅进了他心口。”灵嫣平静无波的重复着刚刚在北荒发生的一切。

晏溪怔愣的听着，目光落在灵嫣满身鲜红血迹中存在的几抹黑，连最后的奢望都化成了空。

她呆坐在地上，仰头望着灵嫣，眼中一片愤怒与悲伤。

“你怎么能——！”

“我为何不能？”灵嫣好笑的反问着，然后走上前，撤掉了一直圈进着晏溪的笼子。

她看着神色苍白难掩死态的晏溪，沉声道：“我只是让你们付出你们该付出的代价，仅此而已。”

“这一切都是他们的命，是你的命！“晏溪怒喊着，可惜灵嫣只是平静的看着她。

她当然知道一切皆是天命，可如果没有晏溪蛊惑欺骗在前，一切不该是这样发展的。

“是命，所以现在这也是你的命。你妄想成仙成凤，却如何都摆脱不了你是个鸠妖的事实。你永远也不可能变成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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