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不可置信的看着凌宛，似乎是没有想到凌宛能对她下手这样狠。

禁闭室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里面潮湿又阴寒，没有床和被褥，只有被老鼠爬过的恶臭潮湿草堆，她怎么能在那种地方呆，一想到自己睡觉时还会有老鼠爬到她身上她就一阵恶寒。

“凌宛！你怎么敢这样对我！等我告诉我父亲，我会让你还有这个贱人生不如死！”

凌宛的眼神马上又冷下去了三分，说道：

“吃食也免了，让她这几天饿着肚子反省。”

楚歌直到被拖下去时，眼眶里面都还满是眼泪，似乎不明白自己是怎样走到了这一步。

偏执霸道王爷VS心机蛇蝎美人【十八】

“宝贝，你没事吧？”

凌宛朝白露走了过来，面上满是焦急之色。

白露抿着唇看他，眼睛里全是戒备。

他想起来了，全部都想起来了，想起来凌宛是怎样折辱他，想起来自己是怎样做上了轮椅，想起来凌宛是怎样在他失忆之后粉饰事实，他想起来了所有凌宛对他的伤害，每一丝痛苦都从回忆里被挖掘了出来从神经处无限放大。

白露看着凌宛向他走过来，像看一个仇人。

事实上，他想起来了多少，就同等的忘掉了多少。

他忘掉了五年前城墙上的惊鸿一瞥，忘掉了新婚夜的烛影摇红，忘掉了花神节的花海，忘掉了凌宛此生唯一的告白。

凌宛在他面前蹲了下来，脸上满是担忧。

“是不是被吓到了，不怕，以后都不会这样了。”

白露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

他想说什么呢，无非就是把那些陈年的烂谷子翻出来重算。

倘若你不娶楚歌，我不会失去一双腿，也不会有类似刚刚这样的破事。

可是白露犹豫了很久，却是没有说出口。

他疲于和凌宛争吵，争吵是爱人之间才会有的权力，而他们应该是仇人，而不是爱人。

凌宛见白露沉默了许久，忍不住问道：“怎么发呆呢？看上去傻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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