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畏惧推开那扇门,他知道如果自己推开了它,会面临的将会是他不敢面对的真相,凌宛欺瞒住他的真相。
门被卫绝推开了,白露看到了三个人在默默对峙。
凌宛,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还有一个驼背。
那女子的面容熟悉到让白露有些心悸,一些记忆片段飞快地在他大脑里面闪过,让他的脑袋嗡嗡的响。
“贱人!”
“杀人犯!”
“去死!”
楚歌的脸和声音慢慢的和纠缠了他许久的噩梦重叠,在那一瞬间,白露把所有事情都想了起来,他的屈辱、痛苦、不甘和挣扎。
他猛地抬起头,目光里的澄澈透明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阴狠和疯狂。
楚歌被他这眼神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明明知道轮椅上的男人对她构不成实质上的威胁,可她还是像被叼住了后颈一般的草食动物,本能的僵直和害怕。
白露扫了一眼楚歌,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语气轻快的说道:
“凌宛哥,这是怎么回事啊?光天白日的,为什么这位小姐不好好穿衣服。”
他的语气里带着他平日惯用的天真,不过所说出来的内容却指向性极强,凌宛一下子被他这句话呛出了火来。
本来任何一个男人被戴绿帽都是一件难以让人接受的事情,更何况给他戴绿帽的那人又是这么丑陋和猥琐,这不就从侧面印证了男主人相貌和品行都不太行。
“卫绝,帮我拿纸笔来,我要写休书。”
楚歌的身形颤了一下,似乎马上就要昏过去,她用手一指旁边那个不懂发生了什么状况的李峰,哭哭啼啼的说道:
“王爷,你一定要替奴家做主啊,奴家......奴家是冤枉的!”
李峰瞪大了一双眼看她,像是不明白昨晚还在一张床上温存的人,怎么这样快的就翻了脸。
“都是他!都是他强迫我的!我怎么可能会和这样丑陋的一个人行那种苟且之事!”
李峰被楚歌的翻脸不认人气到了,一对牛鼻孔不断地翕张,他气到从怀里掏出来一个香囊丢到了地上。
“那你要怎么解释这玩意!难道是我自己绣了送给我自己的吗?”
卫绝走了过去,接过了那个香囊,仔细看了一会儿后对凌宛说道:
“香囊上确实绣了两个人的名字。”
凌宛冷冰冰的看着面前的这个撒泼打滚的荡妇,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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