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的思路被门外的声音打断,凌宛在让他开门。
“你听我说,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只有这样才能保住你,顶多吃些皮肉之苦的,你能忍对吗?”
白露真的觉得烦极了,他当然能忍,活了这二十几年,他哪一年不是在忍,不过他为什么要为了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去忍呢?
就像你根本没做什么错事,却要被人压着去受罚,那人还一边说着这是为你好。
狗屁的为你好。
他的眉头越皱越深,自己的身子这样破败,他其实也有预感没几年好活,如若家国失守那天没遇到凌宛,他可能就被一尺白绫吊死。
白露宁愿那样死的干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由不得自己选择,受凌宛的气,受楚歌的气,他真想像凌宛给他强安的罪名那样几根毒针了结了他们。
“殿下请回,臣听你说话实在是心烦的紧,王妃现在心力交瘁,比我更需要你的陪伴,从今往后也是如此,请殿下少来,免得我又莫名其妙的摊上了奇奇怪怪的罪名。”
门外很快的安静了下来,凌宛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倦意。
“到底要我怎样说你才能懂。”
“从五年前到现在,你真是一点都没变,永远只为自己着想,受不了一点委屈。”
“你有委屈,难道我就没有吗?”
“为了保住你,我承受了多大的风险,稍一不留神,便是个通敌的罪名落在我头上,这是掉脑袋的罪,你不会不明白,你只是懒得明白。”
白露的眼眶又红了,手控制不住的抖,他推开了房门,把凌宛一把扯了进来,压在了地上。
凌宛不反抗,任由白露动作,他那身华贵的衣服沾染上了灰尘,头发也散乱开来,配着他那副好相貌,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活色生香。
他的目光直直地望着白露,没有那么多复杂的情绪,只有浓烈的爱意和浓烈的恨意,他的爱恨都来的恣意。
白露红着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他,然后猝不及防的在凌宛性感的嘴唇上重重一咬,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在他们的唇齿之间。
他的手撑在凌宛的两侧,恶狠狠的说道:
“凌宛你大可不必如此,是我求你救我了吗?还是你把我救回来之后便真心实意的对我好,如若你对我哪怕有一星半点的好,我都不至于现在不忿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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