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潜笙一直以来都极其担心墨哲暴露于人前，更别提这次墨哲主动跑到外界去与人接触了，简直就是踩在杜潜笙的怒点上做事。

而这次墨哲走过的地方又多是些偏远乡镇，墨哲遇到的人不是普通人类百姓就是修道界的通缉犯，即使杀了也不会掀起什么太大的波浪，所以杜潜笙才会那样毫无顾忌。

从什么时候开始，明明也那样在意众生万物的师尊开始嗜血杀戮，视他人的生命如粪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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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疯了？”杜潜笙从墨哲的口中听到这个字眼，竟是被气笑了，他将墨哲压回了榻上，眼中红得仿佛要滴血，“哈哈哈……好，我是疯了……”

“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样才是真的疯！”

“疼！！！”墨哲吃痛，但是杜潜笙的力道太大，他根本无法挣脱，“我不要！你放开我！”

墨哲这般激烈拒绝的反应却是越发地激起了杜潜笙的兽性，杜潜笙近乎是疯了一样地在墨哲的身上舔咬，仿佛要将身下之人吞吃入腹，再也离不开自己。

“疼？”墨哲不眠不休地跑了多少天，杜潜笙就不眠不休地追了墨哲多少天，一路上不知道用掉了多少张追踪符。

他出行时身上带着墨哲平日里贴身的衣裳，上面残留着墨哲的些许体香，杜潜笙入夜后思恋成迷，都是嗅着这些残余的香气解念的，而今终于再次见到了本人，杜潜笙又如何会放过？

他的力道大得像是恨不得要把自己的手嵌进墨哲的肉里，融入骨血， 让墨哲从此与自己融为一体：“你知道你跑掉的这几天，我的心里有多疼吗？！”

杜潜笙猛地扯过墨哲的手腕，强制着让墨哲的掌心捂上自己的心口，墨哲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愤恨。

你恨我？你有什么资格恨我？

恨我成长得不够迅速，不能让你早日与旧情人重逢吗？！

“你心疼？该心疼的不应该是我吗？杜堂主。”

墨哲无力地冷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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