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背着我找的情夫吗？”

墨哲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试图从要害被人钳制的窒息中逃离出来，他辛苦地看着杜潜笙暴怒的表情，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了一丝诡异的快感。

他想看的，想看杜潜笙露出更多这样不知所措的表情，让狼狈不堪的人不止自己一个。

让他们两个人一起坠入罪恶的深渊。

“是又怎样？”墨哲扯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巴不得惹得杜潜笙暴虐一样，满是挑衅的意味。

“贱人！！”杜潜笙狠狠地将墨哲甩到了床上。

嘭——！

“唔！”地下室的床板不比堂主寝殿中的柔软，墨哲被狠狠甩上去，肩胛骨撞上木板，磕得生疼。

杜潜笙欺身而上，眼底尽是血红：“你什么时候勾搭上他的？”

“他是谁？”

“你给了他什么好处，让他居然敢为了你跟我作对？!”

“这么多年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为什么你还要背叛我？！”

明明我都已经将你藏得那么深了，为什么你还是能够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去拈花惹草？

现在也是，从前更是！

你总是仗着自己那副惊为天人的样貌跟身边的人不清不楚，夜夜笙歌，何等逍遥。

可是我呢？我呢！？

明明一开始……就是我先发现你的。

可是你却从来都不肯施舍我哪怕一点的温情，甚至连执行任务的时候也从来不愿意和我在一组。

杜潜笙被暴怒冲昏了头脑，灵海中的种种情感与回忆交杂在一起，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现在在自己身下的这个人确确实实是墨哲本人，这就足够了。

墨哲被杜潜笙身上因为醋意而迸发出来的威压给震得有些喘不过气，他的脖子被杜潜笙用力地掐着，他无济于事地扒弄着杜潜笙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掌，咬牙切齿地把字一点一点地给蹦出来：“我、我想跟别人做什么，与你何干？”

我和别人。

做什么。

与你何干？

◎

轰——！！！

晴天霹雳。

杜潜笙看着墨哲一副餍足满意的表情不知作何反应，大脑在听到回答的一瞬间失去了思考，等到他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狠劲的耳光已经扇在了墨哲的脸上，红色的掌印在墨哲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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