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苏文佩带着嘲讽的冷笑一声,“你现在后悔了?自责了?好啊,我就站在这儿,你要为他报仇,你就朝着我的肚子刺上一剑,反正你都杀过一个了,应该是驾轻就熟了吧。”
“你!”
秦暮气得双拳紧握,额头上爆出了青筋来,“你威胁我!”
“是,我威胁你,怎么,你秦大将军方才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会怕我的威胁?”
“苏文佩!”秦暮握剑的手都在颤抖,“你究竟有多恨他......”
“你有多爱他,我就有多恨他,”苏文佩声音轻了些,秦暮也像是一下子失了力气,她便上前几步将秦暮的剑夺了下来扔到了地上,伸手抚上了秦暮的脸,在他耳边轻声道,“阿暮,忘了他,他已经走了,你该留在我身边了。”
秦暮依旧在发抖,不知是气还是哀,但是他知道他没办法推开苏文佩,就任由她把自己抱紧,仰起脸来长叹一声,最终搂住了她的肩膀。
他没有再去仁和堂,一直都在苏文佩面前陪着她,原本是安安稳稳的,谁知就出了事。
有人来报说杜鸿在长安遇上了麻烦,锦官城的人不多,让秦暮准备着说不定要他发兵去救,可秦暮一找,却发现虎符不见了。虎符可以调遣千军,除了锦官城直属于杜鸿的三千禁军以外,大蜀国所有的将士都听虎符的调遣,丢了虎符,死罪!
秦暮着了慌,苏文佩也着急,只是想来想去,虎符都是藏在秦暮的书房的,有谁能把它偷去呢?
为了这事,秦暮并不敢声张,只是日日夜夜守在军营怕出什么乱子,苏文佩则想起了一件事来,拉着穗儿道,“会不会是张天师?”
“张天师?”穗儿想了想,“那天他的确去过将军的书房,可是......可是没道理啊,他要虎符干什么?”
张天师就是当时来做法的半吊子道士,本想借着他的手除了卿云就算了,结果那道士道法不说多高明,专想着要敛财,隔三差五就要问她要钱,否则就把事情给抖搂出去。苏文佩害怕,仅仅是知道她逼走卿云秦暮都能这样,要是再知道她设计杀了卿云的孩子,甚至找人欺辱了他,秦暮说不准真能杀了她,苏文佩深知其中利害,只能一忍再忍,谁知生出了这样的祸端!
“先不管这么多,你快去找他!”
东西的确是张天师偷的,流放到这里的那两个罪臣知道他时常出入秦府便收买了他,如今早就拿着银子跑了,哪里还找得到人,穗儿自然扑了个空。
“好啊,这狗东西!”苏文佩气得发抖,穗儿只能安抚她,“夫人别动气,将军暂且怀疑不到我们头上。”
“怎么怀疑不到,这些日子时常进出的外人就他一个,阿暮若真要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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