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回家后,岑润噙着烟歪头向他借火的画面一直在他脑海挥之不去,刮坏父亲的宝贝车都没令他这般心烦意乱,一直将这幅场景带到了梦中。
他和岑润依旧在自己车上,两人相笑着交谈。
他往嘴里放了一根烟,又好像没有,他看到岑润的嘴一张一合,问他也讨要烟,他故意逗弄不给。忽然,男生的唇覆了上来,像是要攫取他口中的烟叶气息,又或是不满他的态度,像咬他的手一样狠狠地啃噬他的唇。
昏黄的路灯光倾泻在车内,薄景焕看到方向盘上两人的倒影交织。他们的呼吸都有些紊乱。
岑润的眼里雾气弥漫,嘴唇被吻的水光红肿,不知什么时候整个人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纤细修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胸前的纽扣,露出的胸膛的大片肌肤雪白,刺目的耀眼。
一切都那么诡异,却又如此的和谐。
薄景焕不受控制地将手覆了上去,男生的身材同他相比有些单薄,摸上去却意外的柔韧光滑。
薄景焕的手像燃了火一样,带着灼热的温度顺着锁骨处一路向下,最终到了一个不可言说的部位……
醒来时,明明室内开着空调,薄景焕的额头却沁出一层细密的薄汗,大口喘着气。感到腿间的粘腻,他怔愣了一会儿,起身去了浴室。
冲完澡,把罪恶的证物从床上剥下来全都丢进洗衣机,薄景焕开始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自打他在小学有性别意识起,在这方面就只对腰细胸大的妹子有过兴趣,确认自己性取向像电线杆一样笔直,怎么会做春梦,梦到和自己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竹马呢。
薄景焕百思不得其解,甚至专门又去找硬盘里的女神,欲盖弥彰地想证实自己没什么异常。
可片里的丰 乳肥臀的性感尤物卖力的叫着,以往十分有兴致的他今天却觉得分外的假,甚至还有几分聒噪。这个女 优以身材火辣,面容俏丽出名,薄景焕索然无味地看着,觉得这女的长得还没岑润一半好看。
他又想到昨晚在梦中的岑润,狭窄的车厢内,似乎是故意压抑的,男生顺从地任他摆布,只发出低低的喘息,伸出来的嫣红舌尖,像极了羽毛轻搔心尖,酥酥麻麻,又让人欲罢不能。
不知不觉中,薄景焕带着一手的粘腻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觉得自己真是没救了。
他妈的,昨天还对那人义正言辞地说自己是直男,今天就想着人家做这事。
薄景焕感到自己心态有点崩,去浴室仔细地打了肥皂,洗净手里自己的味道,回到床上沉思。
其实现在国家都可以同性结婚了,他对这方面也完全没有抵触情绪,不然也不会和岑润做了那么多年好友。
只是他好歹铁骨铮铮笔直了十八年,突然一朝梦到自己的竹马,还真挺适应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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