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润表情茫然地接过余歌递给他的信封,还真起了几分好奇,正准备去拆,电话铃又响起来。
这家中餐厅的地址离他家不远,薄景焕刚才知道是余歌约的岑润,心中顿时生出几分警惕,加快车速,没几分钟就到了餐厅门口,打电话催他赶紧出来。
看在这人快要出国的面子上,岑润暂且不和薄景焕计较他对自己越来越放肆的态度,抱歉地对余歌一笑,拿着信封匆匆出了包间。
#
“你真是我的及时雨啊!”岑润跳上副驾驶,一屁股坐上柔软的座椅,吹着空调冷风,舒适地叹了一口气,感慨道。
“你和余歌那小子见什么面?”这地方不能久停,薄景焕边挂挡起火边问道,他以前也没见岑润和余歌有什么联系,怎么还突然一起吃饭了?
“本来是打算说余帆的事的,”岑润手里还拿着那封粉红色的信封,觉得这颜色真娘们唧唧的,他利落地撕开,露出里面的纸张,“但后来话题就跑偏了。”
“嗯??”薄景焕换挡往前开,抽空看了眼瘫在副驾驶的岑润,“你系好安全带,带你去个地方。”
“哦。”岑润一手把安全带拉好,另一只手中指和食指一挑,把纸张展开,里面的字迹顿时显出来。
嚯,这人还挺能叨叨,洋洋洒洒好几段。
余帆字跟人长得一样,秀气的不行,下笔也是细细的,中间不连笔。
余帆不知是从哪来的神奇脑补帝,觉得薄景焕和他在搞对象,信中委委屈屈道自己只是听说了薄景焕哥哥为人很好,对他只是仰慕,觉得他很让人有安心的感觉,又暗搓搓地控诉可能岑润哥哥把自己当成了假想敌,所以才会在那么多人面前毫无教养地教训自己。
明明是整整齐齐的字,排列在一起就颠三倒四,狗屁不通。
岑润大致看完后,隐约觉得自己好像懂了为什么今天余歌给他来这一出的原因了。
如果余歌真对他有那种意思的话,难道是信了他弟弟说的鬼话,突然产生了危机竞争意识?
不过,余帆又他妈什么时候看上了薄景焕的?
岑润重活一世,才深感自己以前好像真的太过神经大条,好多细节一闪而过。
比如他现在回想昨天的宴会,余帆那乌溜溜的大眼睛,确实是一直盯着自己身后的薄景焕,那小心翼翼的咬着唇,怯生生可怜可爱的模样,从开始就有想要它们被看到的人。
不是这小白莲自爆,他还真没看出来!
岑润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地嗷了一声!
薄景焕被他这冷不丁地一叫唤,差点脚一抖踩错刹车,惊魂未定道:“你狂犬病又犯了?”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退出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