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润的喉结滚动,觉得自己的心也被刺激的痒痒的。
他妈的那个狗崽子亲手把他推下楼台,还为他戒个毛烟。
他的喉咙动了动,开口对男人道:“我后悔了,也想抽了。”
“嗯?”薄景焕疑惑地看过来,他刚才抽出一根后把烟盒塞在胸前的口袋,岑润说干就干,直接摸进去掏出来。
果然是十年前的老包装,岑润也拿了根放在嘴里,含糊要道:“火。”
火在薄景焕左侧的裤子口袋里,不好掏。
因为还带着些青涩稚气的脸,岑润的语气模样都看起来像个想要学坏的小孩一样,在薄景焕眼里可爱的要紧。
“这么没志气?”薄景焕笑了笑,收回搁在车窗抬上的胳膊,却没从口袋里拿打火机,而是把烟也放进嘴里,向他挑衅地扬了扬形状优美的下巴。
薄景焕说江世不是好东西,其实自己跟这人不也一个恶劣秉性,就爱看人气急败坏的模样。
他本是想逗弄一下岑润,却不想男生还真凑了过来,烟头碰烟头,火红色的星亮从一点蔓延到另一点。
薄景焕的烟其实剩的已经不多了,所以岑润靠的很近,两人头紧挨着头,温热的鼻息相互交织在一起。
薄景焕垂眸便看到岑润比女生还要细腻白嫩的皮肤,浓密纤长的睫毛颤动,嫣红水润的唇含着一根细长的烟,在认真地借火。
两人的侧影被灯光照映在车盘上,亲密缠绵的像在接吻一样。
薄景焕被这个画面刺激的额头青筋狠狠一跳,明明是他自己先搅的事,现在却觉得好像自己这个竹马在不怀好意的勾引。
他蓦地生出一种念头,他想抽出两人嘴中的烟,扣住岑润的头让两人的倒影再紧密一些,他想尝尝那两瓣诱人的唇是不是像看上去一般柔软。
他的手甚至已经悬在了半空中,即将覆上岑润软软的黑发,被察觉到的主人强行停止。
薄景焕僵着身子等岑润点好烟,收回身体靠在座椅上冲他笑。
“还跟我玩这个?”岑润漂亮的眼像勾人的镰刀,内心得意地想,你岑哥经验不知比你这个小雏鸡丰富多少年。
“嗯,佩服,是在下失算了。”薄景焕的语气还算镇静,心却已经乱了,赶紧重新转回看窗外,怕岑润发现他已经泛了红晕的脸。
“哎,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发现这种烟的吗?”岑润深吸了一大口,令人怀念的烟草香瞬间充斥鼻腔,让人有些飘飘然的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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