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焕这才注意到自己一直都拉着岑润的手腕,像触电般给扔开了。
他刚才想事时没控制力度,男生白生生的腕处被他死攥出一道红印,吃痛地甩了甩。
薄景焕下意识地去想去拉住帮他按摩,又想到自己这位发小的性取向,觉得这动作好似有些过于暧昧了,讪讪收回了手。
“早上的事,我和你开玩笑的你不会还在意吧?”岑润活动手腕时,薄景焕开始没话找话,“我是直男,你知道的。”
“哦。”
“我们只是朋友关系。”
“哦。”
毫无波澜的语气,让薄景焕眉头皱的愈发的深。
啧,这更不爽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13.你现在有事都不告诉我了
薄景焕在这被莫名的情绪折磨,岑润却没心思和他瞎掰扯。
岑润急于知道那件跳楼正常的赔偿安抚事件到底是怎么沦为无良公司草菅人命这种恶性新闻,他相信父亲绝对不是人们口中说的那种奸商,这件事一定有问题!
“我真有事,我要去找我爸。”岑润见薄景焕还是不依不饶盯着他,无奈开口道。
“刚高考完,你能有什么事?”薄景焕满脸不相信,觉得这小子肯定在诓自己想去找其他乐子。
他看到岑润的手软软垂下来,贴着西裤缝,手腕的红指痕经过一段时间,更加醒目。
岑润跟他对话时,眼睛漫不经心地到处乱瞟,一副懒得理他的样子。
薄景焕忍了忍,最后哼哼两声,还是扯过他的胳膊,修长的手将有些冰凉的腕处包裹,拉到自己胸膛前。
“痛吗?对不起,我刚才太用力了。”他知道岑润吃软不吃硬,语气放缓,捧着岑润的手,小心翼翼地摩挲揉捏。
薄景焕的指腹有些薄茧,轻轻按压时,温热的掌心紧贴岑润的皮肤,在冷气飕飕的大厅还挺让人舒服。
“我们不是朋友吗,你现在有事都不告诉我了。”薄景焕道。
他一米八七的个,却像个小孩似的瘪起嘴,仿佛被谁欺负了般,英俊的脸上满是委屈。
璀璨的灯光倾泻在他的侧脸,薄景焕的眉间带有些许的阴影,让他更显得眉眼深邃,漆黑的瞳孔注视着岑润,那里面闪着光芒。
岑润不由心里一紧。
薄景焕这句话他曾是听过的,在上一世。
他当时每天追着乔阳曜屁股后跑,薄景焕好不容易从国外回来一次,想叫他们一帮朋友出去聚会。
岑润那天兴冲冲地买了歌剧票,打算和乔阳曜一起看,乔阳曜说要去做家教没时间,给拒绝了。
岑润有些失望,他知道乔阳曜在这方面总是很倔强,也没强求。晚上到薄景焕订的包间,脸色还是很不愉快。
薄景焕问他怎么了,周围一帮哥们嘻嘻哈哈地告诉他岑少爷头次追人还吃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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