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余庆山让他叫他哥哥,他乖巧地叫了。
余歌嗯了一声,看不出情绪。
余帆松了口气,他不是蜜罐里宠大的不谙世事的少爷。只要这位不找他的事,他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所以当余歌后来替他出头训斥冒犯的仆人时,余帆是震惊的。
他呆滞在原地,看见余歌慢条斯理地清理手指的血迹。
来干活的男人们说的也是实话,他妈就是卖的,他是个妓生出来的小杂种,所以连明面上的爸爸都不敢认。
那些男人来捏他的脸,说这张脸虽没能随了他妈的妖媚,倒也有几分姿色,说不定余庆山就是因为这张脸才又让他进门的。
他们说完哈哈大笑,他浑身颤抖,也只能一句不吭,装作没听懂的样子。
刚好在不远处的余歌走过来,问他:“你是残废吗?”
余歌一拳挥到领首的男人脸上,那个男的鼻腔缓缓留下两道血。
余歌又对他说:“像这样,你会不会做?”
那个健壮的男的被长得像娘们的余歌给打的连后退几步。
旁边的人发出嗤笑,他挂不住脸,骂了句操 你妈又冲上前。
余歌面无表情地回头一脚跺到了他的档间。
男的惨叫了一声倒在地上捂着鸟翻滚。
其余的人对视了一眼,摩拳擦掌,他们大概猜到这人是谁,对于余家内心还有些畏惧。
余歌的个子比这些民工要高一点,他一双狭长的凤眼居高临下地向下瞥,形状优美的唇轻轻吐出三个字:“窝囊废。”
“操,你不要欺人太甚!”一个人唾了口,骂道,“你真他妈以为自己是什么矜贵公子啊,还不是你老子吃软饭得来的?”
“吃软饭怎么了,你以为你有那个资格吗?”
余歌从上到下地打量一遍他,像是看到什么笑话似的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
民工再也受不了他这种阴阳怪气的态度,一拥而上。
余帆跌倒在旁边,愣了好一会儿才连爬带滚地从地上起来去喊保安。
余歌的战斗力虽然强,身上脸上也挨了好几拳,青青紫紫的在雪白的肌肤上,煞是显眼。
余帆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余歌用湿纸巾把手指缝里的血瘕和灰尘都擦干净,拍了拍他的肩。
“你需要知道,不管怎样,我们余家的人都不允许被侮辱。”
12.我们只是朋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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