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也没有吱声,只是略带着嘲讽和这个瘦瘦弱弱的小孩淡淡地打了个招呼。
没有人在意他。
余歌是余家正统的长子,他算个什么东西。大概就是本家一时心软,给了个名称领回来享享福。
细枝末节就这样被略过。
不知不觉中,余歌因为生病的缘故代替余家出面的次数越来越少,余帆反而逐渐接替他来管理公司事务。
再后来,余歌消失了……
听说是和男人私奔了,反正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余家就当从未有过这个孽子。
余帆作为继承人正式接替了余氏集团。
岑润的拳头握紧,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变得泛白。
眼前这个还躲在余歌身后的男孩,露出自己最擅长的轻轻浅浅的笑。
“各位哥哥姐姐好,我是余歌哥哥的弟弟,余帆。”
他说话声也软软糯糯的,尾音打着颤,让人听到就忍不住母性大发。
“啊,你好可爱!”在国外长大的任淑儿不懂这些弯弯绕绕,首当其冲就被蛊惑了,伸出手想去捏余帆的脸。
余歌蹙起眉,他不是太适应这种热情的人,余帆还在他身后,他挡住任淑儿的手。
“这位是?”他往右边闪了下,朝岑润看去,是在问他。
岑润还死死地盯着余帆。
他澄澈的眸子暗下来,被深不见底的黑暗包裹,里面翻滚着无穷无尽的仇恨。
没能得逞的任淑儿不甘地嘟起嘴:“我叫任淑儿啦,是岑润的朋友,你也……”
她的话没说完停在了半截。
因为场面发生了谁也没有想到的变故。
“啪!”
清脆的一声。
余帆的右脸红肿起来,白嫩的脸上浮现出一个嫣红的掌印。
他的眼睛瞪大,圆圆的,仿佛还没有反应过来。
周围的人都和他一样目瞪口呆。
岑润甩了甩手,扇的那一巴掌过于用力,震到了自己的手腕。
趁任淑儿和余歌说话的空当,他来到余帆身边,狠狠地,重重地给了他一个耳光。
就像当初乔阳曜给他的一样重。
现在还没找到那个狗渣滓,给这个杂种也一样,岑润想。
他看到余帆的眼睛闪过一瞬的妒恨,接着那双水灵灵的眼迅速蒙上了一层雾气。
余帆的脸颊火辣辣的发烫。他捂住自己肿胀的脸,咬着下嘴唇,眼泪在眼眶中摇摇欲坠,带着求助望向余歌。
余歌被父亲再三叮嘱,要带这个不知到哪来的便宜弟弟在宴会上多多结识朋友。
他本是不想管,但好歹算余家的人,只得无奈地开口:“岑润,你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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