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乔阳曜充其量也只能算得上帮凶,真正害他家破人忙的,是岑家的死敌——余家。
岑润咬了咬下唇,握紧拳头,脚步越来越快,却没注意眼前的事物。
“咚——”沉闷的一声,他的头撞上一个温热的东西,被弹了回来,身体又陷入温暖的胸膛。
薄景焕的胳膊挡在玻璃门前,一手从背后搂住他,忍痛道:“岑润,你现在已经横到走路都不看路了?”
发小的小脑袋硬得跟核桃壳一样,他放下岑润,撸起袖子看,被撞的那块皮肤红通通一片。
“我他妈没注意。”岑润揉着自己的额头,他也不好受,薄景焕的手臂上全是肌肉,硬邦邦的骨头硌得他头疼死了。
“你走那么急去哪?”薄景焕看他一脸烦躁的样子,问他。
岑润一愣,是啊,他要去哪呢。
上辈子的他这时候迫不及待要去拥抱花天酒地,醉生梦死的生活。
父母给他打电话都懒得接,直接给电池抠了,想着终于逃离苦海再也不用听他们训斥唠叨。
但结局呢,母亲拼死没让他看父亲最后一眼,自己却那样在他面前结束了生命。
岑润漆黑的眸里闪过一丝血色,他的嘴唇嚅动了几下,吐出几个微不可闻的字。
“什么?”薄景焕听不清楚,大声地问他。
“回家,”岑润喃喃了几遍,稳定心神,又加重了声音,沉沉道,“我要回家。”
6.他真切地抓住了
岑润拦了辆出租车就往里面钻,被薄景焕扯住胳膊:“你疯了?你这样子怎么回家?”
他们两个人的衣服都因为昨天被蹂躏得皱巴巴的,随意塞进裤子里,看起来就一副发生过什么事一样。
司机大概也是见过场面的,从车窗探出头来看热闹:“哟,小情侣闹矛盾了?”
岑润脸上还挂着泪痕,脑门红通通的,被薄景焕遮住半张脸,另小半张脸显得很委屈。
司机劝:“年轻人嘛,都急躁,怎么都从酒店里出来了还吵架,瞧把人家都弄哭了。”
“关你屁……”岑润最讨厌别人说他哭,眼瞪过去,刚准备开骂,薄景焕手疾眼快地捂住他嘴,把他从车里拖出来。
“是是是,我好好哄哄。对不起,大叔,我们不坐了。”薄景焕笑,拍上车门。
岑润被捂得呼吸不畅,摸到他腰间一掐,薄景焕闷哼一声,喘的还挺好听。
薄景焕小声说话,热气呼到他耳朵上:“你有你妈给你护着,我他妈要是让我爹知道我昨天喝成那样,他腿都给我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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