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薄景焕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想削苹果啊?”
岑润微微一笑。
不,他要去削了那个狗杂种的老二。
4.薄景焕,你是不是喜欢我?
岑润想自己对乔阳曜的爱在他掐住自己脖子的那一刻就全部灰飞烟灭了,像冬天呼出口的热气,眨眼间就被冷冽的空气吞噬的一干二净。
可能大多数人经历过类似濒临死亡的事件后都会看淡许多,但很可惜,他没有那个肚量。
他对乔阳曜的感情还很浓郁,失去了爱,剩下的便是刻骨铭心的恨。
岑润一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薄景焕在他想事的空当已经把衣服给穿好了,他的白衬衣同样也皱巴得跟酸菜干一样,上面还残留着狂欢留下红的白的酒渍。
如果不是那张俊美的过分的脸在撑着,感觉整个人都像从垃圾桶里被捞出来似的。
昨天他们刚高考完,就被一大帮狐朋狗友拥簇着去了订好的包厢。
许多人这段时间被家里管得紧不敢胡闹,好不容易得了空,大家就放纵了些,叫了几个公主少爷进来陪酒,喝到最后薄景焕整个人都晕乎了,随便扯了个人让他带自己去睡觉。
薄景焕整个人都压在那人身上,被扛到房间就失去了意识,只迷迷糊糊记得那人细皮嫩肉,还挺好摸。
没想到睁眼就看到了自己的竹马岑润,被吓到了,原本的陈伯立刻软了下去,浑身不自在地穿衣洗漱。
“你想什么呢?”他弄好后,倚靠着浴室门,问还呆呆地坐在床上的岑润。
不知道为什么,薄景焕总觉得今天的岑润有些异常,说不上是哪,总感觉有些地方变了。
岑润斜斜地瞥了他一眼,没回答,慢腾腾地给自己套上裤子。
岑润随母亲贺夫人,唇红齿白,皮肤跟烧出来的瓷器似的晶莹亮白,透出一种脆弱的美感。
薄景焕喉结滚动了一下,看着他套了一半伸在空中的白玉般的小腿,突然觉得喉咙有点干。
“昨天你把我带回房间的?”他舔了下自己的唇,别开眼,没话找话道。
“嗯。”岑润哗啦把裤子拉链拉上,赤着脚下床捡起自己的衬衣,展开抖了抖。
嚯,这颜色比薄景焕的还要精彩。
真他妈不想往身上套。
岑润忍着膈应还是给穿上了,打算一会就去商场买件新的。
时间过去太久了,岑润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但和薄景焕睡在一张床只有这一次,他印象还挺深刻的。
毕业薄景焕哭得跟傻 逼似的,说自己不想出国,哭着哭着就抱上了他。
岑润掐他拧他,怎么都不松手,最后只能带他开个房,给丢床上了。他自己喝的也不少,洗洗涮涮又被迷糊的薄景焕给扯住睡着了。
醒来时他直接一脚把薄景焕给踹到了地上,不明所以的薄景焕一脸怒气从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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