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烟一炸，兔子凭空旋转了半圈，飘飘然变成了一个纸片。一个有模有样的剪纸兔儿。

少年张大了嘴巴，旁观的人们纷纷倒吸一口冷气。

眼看着老头仰头呵呵大笑，众人拥上去急切询问，少年顿时被挤出去。不过，谁也没想到老头也转了个圈，“啪”一声消失。

神仙？天师？什么什么的？不管，一群人回过头问少年，老头让你说的啥？

少年开口想说，咦？发不出声音，居然变哑巴了。这少年急出汗，又是摊手又是摇头。

不能说那就写啊！有聪明的人马上提醒。

当街把纸笔找到，少年歪歪斜斜提起笔，突然一推桌子，撒腿就跑。

要追赶是肯定没用了，谁也看不出这么个小屁孩，跑起来一溜烟，动如脱兔。

回家后，少年抱着水壶喝水，他爹尚未回家，娘呢，也出门了。只剩妹妹在。少年笑容可掬冲着抱着梨子大啃的妹子说，“哥哥给你看个东西，看你认得出来不。要是认得出来，我的那份梨子，也给你吃啦！”

“那好啊！拿来看。”

少年摊开手掌，是一直栩栩如生的纸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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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好像，手好巧啊！”

“对啊，妹子，你是女孩子，要学女红啊，你说能够剪出这种的，会不会也是个女孩子呢？你有没听说，我们城里谁剪纸呀！”

“隔壁翠翠会，一起玩的女孩子里面，还有小玉也会。对啦，过几条街的衣服店的郭叔也会，做衣服也要剪纸样，非常专业。天天打扫城门的赤婆也有业余爱好，会这个的人太多啦！可是，剪得这么精巧，太罕见了。”妹妹用手指摩挲着纸兔子，反问，“你从哪里弄来的。”

“在路边捡到的。”少年撒谎。对，他这么聪明的家伙，刚才也是装聋作哑。那老头好神奇，如果戳破了玄机，让他借自己的口说出秘密，不就顺了他的意图。

就是不戳破，看看老头还会玩什么花招，也不知道从哪冒出的。

果然，老头还真的又来了。

“好你哥小子，我看走眼了，小小年纪心思这么多。你说吧，是不是打别的主意？”

“我要跟你学法术，你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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