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大红喜袍的新郎官迅速挡在她面前,阻止了青年想要拉住新娘的动作。
“今天是我大婚的日子,贤弟这是干什么?”新郎温文尔雅的声音全是冰冷。
是小松鼠顾钟煊那张清丽的面孔。
“呵,掌门师兄和虞师妹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哪里轮得到我这妖怪置喙什么……”青年眼眶通红地看着钟虞,声音嘶哑,“我当然是来庆贺你们的……”
他隔着新郎官,紧紧攥住钟虞的手,不由分说从掏出一个镯子想要套在她手上。
“这是贺礼。也没有多贵重,家里传了千年而已……”
冷玉做的镯子不由分说往她手上套,挤进莹白脆弱的腕间,激其一片嫣红。
青年眼神迷蒙又疯狂,好似这是一等一的大事。
新郎官转头看着钟虞,目光冷冽,似乎在等着她来做决定。
钟虞看着青年,咬着下唇,目光闪过一丝不忍,终于还是甩开了青年的手。
那玉镯当啷一声摔碎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梁隐卿,你这是做什么,你疯了不成么?!”
夏昭可借着钟虞的眼睛看着梁隐卿,想着这家伙应该就是太长老梁隐卿了。
不过这家伙现在顶着一张同宴泫一模一样的脸,配上他那从眼底深入魂魄的哀伤,实在是不由得让她开始有点心疼这家伙。
梁隐卿跪在地上去捡那些玉镯的碎片。
“今日是我和大哥婚礼,”钟虞侧目,不忍看他。“你实在是,不应该……”
玉镯碎片扎进梁隐卿的手中,他也仍旧一言不发,只是沉默地捡着碎片,把他们都小心翼翼拢进袖中。
“贤弟,自然是为我们庆贺,喜极而疯罢了。”新郎低头亲吻了一下钟虞,钟虞眉头微皱,闭上眼睛平静地接受着这个亲吻。
但是新郎低头亲吻过来到自己的时候,被困在钟虞身体内地夏昭可只觉得自己心里面,十分难受。
心脏如同狠狠被揪住,像是钟虞的情绪准确无误传达到她心中一般。
“贤弟不会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的,你不要怕,他再也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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