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好,我们赶路吧。我想要去见一个人。”
虽然很想让宴尊主再休息一会儿,但是现在的状况不是很允许。
她撑着宴泫,由小松鼠带路,一路找到关押梁潍汐的地方。
虽然不知道这里究竟是梦境还是其他的什么地方,但是如果按照小松鼠所说的,想要从这里离开还是要解开因果。
长泽散乱无数因果线索,目前能确定位置的人就是他了——他之前因为犯错,被顾掌门关入监牢,一般来说是很难逃跑的。
只是他们到的时候,原来关押梁潍汐的牢房的门锁被人由外向内损坏,而牢房的囚犯早已不知所踪。
夏昭可顺着梁潍汐沿路留下来的血迹一路追过去,是太长老的住处。
梁潍汐脚上缠着断了一截的锁链,正在门口用剑疯狂砸门 “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出来!”
门终于不堪其扰,应声而倒,他拖着长剑走进去,锁链在身后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梁潍汐像是疯了一般拖着长剑四处游走,连夏昭可他们跟在他身后他都恍若未察。
在夏昭可走进去的一瞬间住所的院门砰地一声重重阖上。
太长老搂着那个原先被关在山洞的怪物般的女子,踩在屋檐下,冲着夏昭可冷冷一笑。
梁潍汐听到他的声音瞬间转过身来,看着太长老,一双眼中满是疯狂。
小松鼠顾掌门在看见女子颈间的红莲纹路的时候,整个鼠瞬间僵住,“……母、母亲。”
夏昭可倒是并不惊讶,因为之前在来的路上已经被宴泫提醒了,太长老趁着他昏迷的时候逃出了半分神魂,带着那个怪物般的女子不知所踪,所以让她小心一点。
她觉得这里或许有诈,早已在这院子的四周都布满了咒符,只要太长老一动杀念,最先死的一定是他自己。
“你究竟想要什么呢?”夏昭可直视着他。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啊啊啊——!”一声高喝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梁潍汐握着长剑冲着太长老飞速跃去,然后“噗嗤”一声,长剑插入他的胸膛。
太长老握着那剑尖,好让它插得更深一点。
“……你做得很好。”太长老露出一个艰难的微笑。
“……混、混帐……”梁潍汐看着他失去血色的面孔,咬牙切齿跪在他面前“这算什么……你果然……早就疯了!”
太长老的鲜血慢慢流出来,流了一地,顺着他早已布置在地上的隐藏咒符之上,发出耀眼光芒。
然后夏昭可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十余年前的长泽,窗外天光明媚,再无妖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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