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章
有话要说: 《霸主》3月25号发的文,历经133天,横跨6月之久。
在V后完全无榜,停战半个月,读者全跑光下的情况下坚持写完,我自认坑品不错。
《霸主》准备了大半年,前18万字改了N遍,若是一口气读下来的话,应该可以感觉到差别。
V前,因为某些事,已有不少人劝我砍大纲了,但我觉得还是太可惜,因此还是咬咬牙继续写下来了。
必须承认,自这一篇开始全职写文后,很受收藏评论收益的影响。
没收益没关系,有评论也可以写的很开森。
可评论区几乎被我基友包圆了,哈哈哈。
孤独的码字者。
在停战半个月,没曝光,读者全跑光的情况下,终于砍了大纲。
沈臻婳在卫设的计谋没细写。
公子晋与沈臻婳的纠葛没细节。
出卫后,沈到郑国帮姬寤生夺位没写。
婚后生活没写。
种种遗憾,无法言表。
望有一天再回首,这一篇不是无意义的扑街文,而是一枚垫脚石。
感谢一直收看到最后的亲故们~
感谢给我写了长评的【九墨】
感谢半夜订阅,昨天看了一天的【上水九歌】
感谢我的基友【泪发】。
努力!加油!
望时光不负努力者,不欺善心人。
下本再会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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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戵突然发动政变, 于西市口当众宣读公子州吁的罪状, 以弑父困母为重点之重,引得群情激愤, 喊喊口号还不罢休, 全堵在了卫宫稚门口,随时准备为生擒卫州吁献出自己的一份力。
沈臻婳一行硬是穿过层层人海里才得以入了卫宫。
红铜宫门一关,所有吵杂声顿时全部消止。
沈臻婳掏掏耳朵,吁出了一口浊气,转眼一看, 护着她的公子寤生更是狼狈, 发髻凌乱, 黑色大氅都不知去了哪。
沈臻婳笑得花枝乱颤,但还是有良心的亲自为他整了衣裳。
公子寤生拂去她额上的乱发, 那遮掩不住宠溺的双眼, 连沈臻婳都不禁有些害臊。
是以,她娇羞的在他胸上锤了一拳。
他故作疼痛的按着她的手压在了胸口。
沈臻婳:“待会你不要出手!”
公子寤生扯了下唇。
沈臻婳再次警告:“不要出手!我自会宰了他!”
两人卿卿我我的时候,公子晋已得到了线报, 他咳了一声, 口气生硬的告知两人,卫州吁在南门甬道被石戵带人截下。
沈臻婳、公子寤生不再耽搁,立刻赶往卫宫南门。
……
窄小的南门甬道, 因为挤满了人,更显得道路逼仄。
沈臻婳报上名讳后,很快就有人将他们带到了石戵的面前。
石戵先看到沈臻婳背后的公子寤生表情陡然一僵。
公子寤生不便泄露身份, 便先他一步,开口言道:“此番前来,与国事无管,全属个人私事。”
石戵瞅了眼沈臻婳,默默冲他叉手一拜。
石戵:“孟家少主。”
他转向沈臻婳。
沈臻婳没有避礼,生受了他这一礼:“石某没护下孟家,实在是……”
沈臻婳眼望前方,伸手打断了他的场面话:“石厚被宋君送回卫国后逃了?”
石戵愣了一下随即回道:“老夫不知。”
沈臻婳点点头,下巴冲他往前抬了抬:“卫第一武士右宰丑既然能生擒卫州吁,自然也能杀得了石家嫡子。”
右宰丑掐着卫州吁的脖子,将他从护卫队里拽出来,他没有杀他,一直在看石戵的眼色。
石戵仍想为自己留一线?
沈臻婳讥讽的笑了笑:“石厚在陈国,石大人是打算自己动手,还是让我出手?”
沈臻婳口气狷狂。
石戵却是一下变了脸色。
兰夫人偷情被卫君撞破,卫州吁逼反,设计他出面反州吁……桩桩件件,每一桩每一件都有她的影子。
而据闻,占星宫拿童子童女献祭的丑闻之所以能传播的这么快这块广,也是齐孟氏在背后出的力。
更不用说这几日以少胜多的守城退兵之战,享誉天下,“齐孟氏”“孟家少主”更是被世人传得几乎“封了神”。
“他”的能耐,石戵太清楚,他颤了颤唇,看向了她身后的郑国大子。
郑国大子立在“他”身后,一副听之任之的态度。
见求助郑国大子无望,他转向了公子晋,公子晋始终不肯与他对视,他不得已只好重新转向了沈臻婳。
石戵:“石家三代单传,只有……只有这么一个嫡子。”
沈臻婳笑乜他一眼,猝不及防的拔出了他腰上的佩剑,吓得他跄踉后退,瞬间就被他左右护卫淹没了。
沈臻婳:“石家嫡子虽然只有一个,儿子却有许多。从庶子之中挑一个出来,不怕朝歌石家断子绝孙。”
石戵:“你……”
石戵声音戛然而止,眼睁睁看着他的佩剑从她手里抛出,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后,直直捅进了卫州吁的心窝。
沈臻婳:“这一剑,为沈家嫡女!”
卫州吁抓着刺入胸口上的剑,痛觉还未达到神经,满脸写着不可置疑。
沈臻婳伸出一只手,她的亲卫立刻将一把长弓送到了她的手里。
她拿着长弓走到了队伍的最前方,扬声对卫州吁道:“我给你个机会!”
痛觉慢慢袭来,被右宰丑架着的卫州吁终于坚持不住,滑落在地。
卫州吁:“孟!季!华!”
沈臻婳:“你若能跑过我的箭,我放你走。”
卫州吁双眼赤红,狠瞪着她,仿佛要把她吃了一般。
沈臻婳:“你放心,我会留时间让你跑的。”
纵使再疼,求生的欲/望也迫使着卫州吁从地上站起来,拼命往前跑。
沈臻婳当真说话算话,一动未动,任他一直跑到南门甬道的双开铜门前,才缓缓拉开了弓。
“咻”!
第一箭放出,紧接着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直到第五根消停。
射出的长箭还在空中飘着,沈臻婳已收了长弓:“第一箭,祭所有被你沾污之女!第二箭,祭所有落入你腹中之菜人!第三箭,祭所有你所杀所害之人。第四箭,祭你我恩快终了,互不相欠。第五箭,送你归西!”
话语停歇,放出的第一箭才刺入卫州吁的体内。
悠长的甬道安静得犹如无人之境,厉器没入血肉的声音竟清晰可闻。
沈臻婳转身将长弓抛给令狐拓的同时望向了身后的石戵。
石戵知她想问什么,颤颤巍巍的推开身边的护卫,叉手向她作出了承诺:“孟家少主放心,逆子由老夫亲自处置,决不食言。”
沈臻婳满意的点点头,处理完卫州吁,这才准备与公子寤生往城郊去。
右宰丑突然横在中间,挡住了她的去路。
令狐拓: “你想做甚”
几乎下一秒,令狐拓便拔出长剑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右宰丑不改面色,对沈臻婳言道:“孟家少主可是要去城郊神殿?”
沈臻婳:“不错。”
右宰丑:“丑愿为孟家少主驱车前往。”
沈臻婳笑:“我不是去送死,阁下放心。”
右宰丑蹙了下眉:“巫术脱人道常态。”
“放心!不容于常道者,天纵灭之。”
沈臻婳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未曾多言,从他身前潇洒越过。
右宰丑对着她的背影长揖及地,还远远的对她嚷道:“孟家少主再造之恩,丑铭记于心,孟家少主若有变故,丑定为少主收尸。”
收尸?
沈臻婳嘴角抽了抽。
公子寤生从后走到她身侧,也忍不住戏谑道:“想为你收尸的人不少。”
沈臻婳无奈的捂住额头:“可惜我不想死。”
公子寤生:“可惜你是我的人。”
沈臻婳:“……”
公子寤生:“可惜你只能与我并肩同行,同生共死。”
行步中,他牵住了她的手。
温暖的阳光罩在他两身上,仿若给两人罩了一层无坚不摧的金光铠甲……
——我是分割线——
古老的巫曲从遥远的天边传来,整个卫国上空都似罩在这神秘又神圣的歌谣之下。
微弱的蓝色光波从朝歌城西郊一圈圈的向外辐射开。
牵住她的那只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别怕。”
沈臻婳仰头望向天边由弱变强的光波,轻声安抚身边的男人。
公子寤生嘴角微哂:“天降异相,原来他们才是来毁世的?”
沈臻婳笑开:“就是没想到天泽派避世百年,竟为我这小儿现世了,真是三生有幸。”
公子寤生扭头朝她望去:“你不怕?”
沈臻婳似开玩笑,似认真的对他回:“怕你没命回郑国。”
汹涌的人潮从两人身边经过,全是去往西郊看热闹的。
公子寤生:“阿臻。”
沈臻婳:“干嘛?”
公子寤生:“我想听你唤我一声郎君。”
他淡眸浅笑,不禁让她想起了在青山茅屋,傍晚落日时从溪边捕鱼归家的情景。
他也是这般的模样。
沈臻婳笑了起来:“郎君,郎君,郎君……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如此。”公子寤生轻轻捏了捏她的手:“不枉陪你走一趟地狱黄泉。”
……
殷商曾经一度辉煌的占星宫大神殿,传说上有99层,可直达天庭,下有99层,可入黄泉地狱。
顺着南门官道一路向前走,每隔十米脚下定会出现占星宫的神徽——日月星三星交汇的图腾。
人头浮动,夹在人群里,穿过层层宫门,沈臻婳终于站到了四方基座之下。
太阳悬在神殿之上,金光自上而下,犹如一座镶了金的金字塔。
星轨日晷仪不断在顶端炫出的刺眼光芒。
百年不曾见过的殷商巫袍,白色绵延一片,密密麻麻的占领了四方基台每一层的台阶。
红袍不多见,只在顶端依稀可见。
古老的歌谣不停歇,蓝色的幻光越来越强。
基台下,很多熟悉的人——在那里。
熊通:“诶,我没失约,楚军已行军郑国边界,只听义弟一声令下。”
熊通将“孟家”的家主令隔空抛给沈臻婳,怀里抱着不断吐血的熊月。
熊月看着她,虚弱的笑了笑:“这次……咳咳……换……换阿月……阿月保你……”
熊通低着头,轻轻拍着她,拼命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
凤翔撑剑而起:“带酒没?”
沈臻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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