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会说大话,关我?你关得住吗……”
她话没说完,嘴巴便被他一个霸道强势的吻堵住,像是渴极了的人遇上甘泉水一样,恨不得取之殆尽。
萧鸿煊松开她时,胸口已被她捶了好几拳,他凝望着她那双盛满怒气的美眸,再一次甚有气势地放话:“朕说到做到。”
毒蜘蛛哼地一声推开他:“抛夫有可能,弃子是不会弃的,毕竟我生得那么痛苦,白白便宜你了可不行。”
她正要走,突然想起一事又返回来:“对了,我已经想好了这孩子的名字,先告诉你,省得你趁我不在乱叫,让他先入为主了。”
萧鸿煊眉头一皱,背手道:“他这一代的字辈应该叫……煜。”
毒蜘蛛大手一挥:“不好听,我给他想的名字叫南国,告诉你出处,十分绝妙。”
见萧鸿煊一脸疑惑,她摇头晃脑起来:“不是有个诗是这么写的么,‘红豆生南国’,你说我像红豆,那我生的孩子肯定就是南国咯。”
萧鸿煊扶额良久,心中慨叹,真真是一知半解最为可怕,这书袋子掉得他不知该怎么接话。
毒蜘蛛便默认他是被自己的学识所倾倒,径直举步到了窗前,外面夕阳已落山,天际一片昏暗,她回头望了那个紧跟过来的男人,狡黠眨眼:“你好好想想,等我回来你该怎么留住我吧。”
话音落,没等萧鸿煊开口,她便纵身一跃,自那窗口跳下,化作一道虹影往西散去。
萧鸿煊自窗口俯视,只看见皇城河上平静无波,那一日在河上赛龙舟才过去几月而已,可他已遇上了太多不可思议的变故。
这个女人是妖,是他一开始就知道的事实,可他还是义无反顾地爱上了她,他确信,这个嘴硬的女人心里也有他,可是她总不承认,是想让他死心么?
人妖殊途……他不这么觉得。
萧鸿煊走到那个白色囊包前蹲下,像是安慰小孩一样拍了拍它:“小南国,都说母子连心,她要是不回来,你带爹爹去捉她好不好?”
囊包静悄悄的,仿佛里面没人似的,他凑近前透过那道小孔看了眼,里面的小婴儿还在熟睡着,睫毛像羽扇一样搭在肉呼呼的脸上,只是转了个身便继续睡了,丝毫不被他的问话打扰,他兀自轻笑一声:“跟你娘一样,没心没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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