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既秋回信,让他将调查方向转向宁鸣阁。”
“宁鸣阁?”
“我怀疑敢如此大胆在大街上,与怜香阁起冲突的,我只能想到他们了。”
宁鸣阁,那时仅次于怜香阁的一个存在,同怜香阁不同,怜香阁中的人都是楚自卿收留的可怜之人,而宁鸣阁却是花钱将高手留下,所以也不比怜香阁差太多。
宁鸣阁阁主,桑珉,也不算是什么正常人,是他们府都之人,再严谨一些他是楚自卿从小到大的玩伴,只不过后来两人渐行渐远,逐渐成为了对立。
桑珉比楚自卿大了一两岁,曾经也挺照顾楚自卿的,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楚自卿少有再见桑珉再见时他已是宁鸣阁阁主了。
临有些不理解,看着楚自卿,眼里有疑惑:“可是为什么?怜香阁已经不在江湖中,没人同他们争,怎么要此时与我们起冲突。”
楚自卿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依稀记得小时候的桑珉非常的照顾自己,常常带他溜出宫玩,哪怕每一次桑珉最后都会被父亲责罚,但总是会有下次,印象中,桑珉应该是个好哥哥。
可是之前都未有过这样的情况,虽然宁鸣阁做事大胆,根本不顾任何事,但在府都倒是有所收敛,也许是因为楚自卿的原因,可桑珉如今这样做,摆明了就是要与自己对着干,但楚自卿想不明白桑珉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没道理……
楚自卿看了一眼临,似乎在思虑着什么事,最后还是开ko:“修竹,我前些天见到你兄长了。”
临愣了一下,将面前的杯子不小心打翻,低着头不看楚自卿。
“……殿下,我早就不是修竹了,我和那个人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临……”
临的语气低沉,但很坚定:“以我离开那一刻起,修竹就死了。”
临在未进怜香阔前,他也是流夏的皇子,池修竹。
但因流夏皇权动荡,go心斗角,临与池应淮一母同胞,在池应淮很小的时候,送来大齐当质子后,临也被送出了皇宫,而楚自卿也因友人的拜托,将临带入怜香阁,养在身边。
如今的流夏已不同往日了,池应淮还算个明君,原本民不聊生的地方,如今也能安居乐业了,楚自卿原本想若是临想离开怜香阁,回到流夏的话,池应淮应该不会拒绝,他也定然不会拦着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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