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是发现了那人是谁,怕也会被楼景弄得生不如死,不过的确要好好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人到底是单独对楼景,还是说是对怜香阁,这是件重要的事。
宋既秋又看了一眼那人,不是府都的人,看起来也不像是大气的人。
“到底是谁呢?”?
离开了
虽说楼景与谢祈安相识算不上久,但楼景的确是对谢祈安动了情,说不上到底为什么,但在第一眼见到谢祈安的时候,他就明白了什么是一见钟情。
“楼景呢?”
“二公子一个时辰前便离开了。”
宋既秋点了点头,又回头看了一眼在牢房里的人,应该是半死不活的,毕竟以楼景的xin子,定然不可能那么轻易的让人死了。
也算是个疯子。
这人死活不说到底是谁派来的,暂时根本无从得知这些是谁的人,昨日宋既秋离开以后便将这事告诉了十殿下,今日也将书信寄了出去,至少也要明日才能到阁主殿下那儿。
刚开始也猜测过是为了造成混乱,或是楼景自己的仇家,但据那日在街上巡查的其他怜香阁的人说,那些黑衣人在看见他们以后,目标瞬间就明确了下来,他们的目标就是怜香阁。
怜香阁的人都有个明显的标志,每个怜香阁的人都会佩戴特有的玉佩,那是怜香阁的象征。
“既然是冲着怜香阁来,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楼景一个人来到了昨日放河灯的那条河,他沿着河一路走着,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知走了多久,他走到了河的尽头,那里聚着好一堆的芬灯,都是昨日七夕节放的。
楼景靠近,一眼便看见了谢相祈安昨日写下的那个河灯。
一位老人正在将河中的河灯捞出来,这老人每一年七夕节完都要来这儿收河灯,若不将河灯收起,便层污染到河流,楼景慢慢走到老人身旁停下,他正好将谢祈安放的那河灯捞出。
老人看了一眼楼景:“小伙子,在看什么啊?”
“请问能将你手中的这个河灯给我吗?”
老人看了一眼刚刚捞起的河灯,上面用清楚的字迹写下了“楼景”,许是一路过来时沾上了水,墨有些散了开来,不过还是能字看清楚。
“这是许了愿的河灯,要将它们送去河神庙中,受问神的庇佑,方能长长久久。”
“骗人。”
“什么?”
“都是骗人的,河神没有庇佑我们,传说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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