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进来。”
“诺。”
小喜子偷偷看了下他的脸色,实在是看不出什么,只好吩咐下去,带严长芩进来。
迟云渡没有等多久就看到人了。
严长芩穿着一身青色的衣裳,手里捏着一柄扇子,腰间待着一块龙凤呈祥的玉佩,只有一半,很明显,另外一半应该是在他妻子手中。
迟云渡抬头看着他走进,没有说话,倒了杯酒慢慢喝着。严长芩也不在意他的态度,自己在他对面坐下,伸手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喝酒,最后迟云渡先受不住开口:
“有事?”
“我还以为你不会搭理我呢。”严长芩笑了笑,把扇子打开,看着他,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意。
迟云渡看了一眼,有些狼狈地撇开头,捏着酒杯的手瞬间收紧:“有事说事。”
“云渡……”严长芩似乎是被他这话伤到了,顿了一下,见他不理自己,幽幽地叹了口气:
“云渡,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就我们两个人。”
皱着眉惊讶地看着他,迟云渡不能理解他的想法:“什么?”
严长芩看他这态度,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一脸严肃,表情冷漠得和知凡如出一辙,迟云渡晃神之间仿佛看到了知凡坐在面前。
“你不愿意吗?”
迟云渡下意识地摇头,他自然不可能和严长芩离开,且不说迟闵然会不会让他走,就算要走,他也是和知凡一起离开。
严长芩愣了一下,冷笑着没说话,只是那表情看得迟云渡心里发慌。
良久,严长芩说了一句让他直接傻在原地的话,他说:
“云渡,小时候送给你的玉佩还在吗?”
等他回过神,眼前已经没有严长芩的身影了,迟云渡发疯了一般跑到卧房里,翻箱倒柜地寻找那块玉佩。
原本放置玉佩的盒子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迟云渡愣了一下,突然大笑起来,捂着腰笑得跌倒在床上。
伸手捂住眼睛,瞬间就湿润了。
原来严长芩真的就是那个“长芩”,可是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呢,这么长时间里,什么也不说。
这一夜大概所有人都睡不着,迟云渡直接让人备车去严长芩的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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