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总说自己了解乔北,其实都没有乔北了解自己那么深。
乔北在侦查组待过啊,那些特殊训练可是严苛的很,也很变态,对一个人的观察是非常重要的课程,乔北学 的最好的也恰恰是观察,他观察陌生人尚且仔细,更不用说非常熟悉的司言了。
可以说,他在医院刚刚醒来时,司言的表现已经让他很奇怪了。
有意无意的看他的表情,这几天又时不时的问他脑子有没有觉得不舒服的地方,都让乔北觉得对方有事瞒着 他。
本来他也不愿意捅破,司言这人他最相信,他想隐瞒说明这事对他有益无害,乔北也不想过问,他懒,多一 事总没有少一事的好,谁让他懒。
可现在,他不过是想进去看看也不行了吗?
“乔北,这事我会和你说,但不是现在。”司言也很执着,他不愿张口。
他不说就不说呗,乔北耸了耸肩,故作玩笑的说道,“现在让我进去可以吗?”
乔北这人真的挺拗的,反正自己想做的基本都会做下去。
比如他想出去玩,顾任白再明令禁止也不行,即使每一次回来都被折腾的昏天晕地,他也是“狗改不了吃 屎”,下次依旧这么做。
所以,司言今天根本拦不住乔北。
可司言却在坚持。
乔北看着他,脸上的微笑消失了,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对着司言笑了笑,“让开一下呗,我要进 去。”
“......”司言很想说不行,可乔北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他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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