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且舒倾身吻住了付云行,唇舌徐缓而温柔,安抚着人的不安,只要他在,即便那人真是重生而来的“付云行”,他也不会让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
这个绵长的吻结束时,付云行气息不稳,周且舒的拇指从人唇瓣下划过,笑道:“都接过这么多次吻了,还没学会换气?”
付云行一窘,本就被吻得微微发红的面颊更红了。
周且舒揉揉付云行的头发,“其煜画了画要给你看,上去吧。”
“……嗯。”
付云行和周且舒上楼去了付其煜房间,小孩子刚刚洗完澡,听见开门声,见是两人,拿起放在桌上的画小跑到付云行跟前,举了起来,“爸爸看~”
付云行蹲下身,接过画,视线落在上面的时候心里顿时一片绵软,眼眶酸酸涩涩的,又忍不住扬起唇角,如果这种感觉能被称之为幸福感,付云行能理解什么叫做幸福感满得要溢出来了,他揉揉小孩的脑袋,笑道:“其煜画得很棒!”
小孩子腼腆地笑笑,从付云行手中拿过画,看看眼前的爹地,然后抬头看看周且舒,有点不安又带点希冀地问道:“我们……宝宝能和爹地、爸爸永远在一起吗?”
付云行敛了下笑意,认真道:“一定能。”
“爹地不许因为宝宝还小就骗人!”
“不骗你。”
“真的吗?”小孩子眼睛一眨,眨出了点水光。
“真的,爹地什么时候骗过你?”
“嗯!”
哄付其煜上床睡觉,两人出去之后,付云行微微叹气,他以为付其煜还小,他也遮掩得不错,应该没有察觉到什么,但是小孩子比他想的要敏锐得多,这点上估计也是随了周且舒。
周且舒握住付云行的手,径直回了房间,走到床边把人压在床上,注视着人的眼睛。
付云行被周且舒一串连贯的动作给弄得有点懵,愣愣的,直到被堵住了呼吸才反应过来,今天的周且舒跟平时不太一样。
周且舒沉静而淡漠,在他面前乖觉也强硬,每次做的时候付云行才能感觉到人身上的棱角和狠厉,却也是温柔的,克制的,但是今天,周且舒仿佛是松开了心里的束缚,一抽***一插都带着让人失神迷乱的力度,付云行根本没支撑住,中途就昏了过去。
然而,迷迷糊糊之间,被熟悉至极的信息素包裹着,被填***满,被占***有的感觉,让他生出莫名的安心,自己还在这里存在着,真真切切地存在着,被需要,被喜欢,被在意,被爱护,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他的黄粱一梦,不是掌心里永远抓握不住的流沙。
周且舒抽离付云行的身体,草草解决了依旧挺***立的欲***望,抱着人去做了清理,打了两个电话后才上******床,将人揽进怀里,然后轻轻亲了下付云行的额发。
周且舒很清楚付云行一定会胡思乱想,与其让人被纷杂的念头扰得失眠,不如做一次,做***爱,不只是欲***望的宣***泄,是占有与被占有,还有很多不需要或者是没办法用言语表达的东西都包含在里面了。
肖安扬闭上眼靠在宽大的沙发上,开门声后紧接着紧俏的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跟会所里侍应生所穿的不一样。
肖安扬不动声色,等人走到近前才抬腿,一勾一扭,转眼就把人按在了沙发上,看过去的时候,这人略显诡异的笑容却让他愣了一秒,“你是谁?”
那人似乎丝毫不在意自己正处于劣势,眼角眉梢皆是淡然和明目张胆的轻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觉得自己愚蠢吗?”
肖安扬眸色微闪,松开人,“如果你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吸引我的注意,别白费力气,滚出去。”这人看起来至多不过二十岁,他现在懒得跟人纠缠。
人站起来,理了下起皱的衣服,挑唇一笑,“跟我装糊涂你还嫩了点。”
客户走了之后,肖安扬本来想一个人静会儿,没想到又来了这么个不速之客,年龄不大,但是说话和表情都流露着违和感。
来人见肖安扬不说话,继续道:“喜欢周且舒,不敢说,不敢做,就这么跟在人身边,你甘心吗?这样还不叫愚蠢?”
肖安扬抬手掐住了对面人的脖颈,细细瘦瘦,仿佛他一用力就会被折断,肖安扬手上的力道一点不减,“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我面前说这些?”
那人白皙的面庞一点点红起来,嘴角却还带着嘲讽的笑,“我……你管不着,你……有……胆子吗?”
肖安扬猛地甩手把人扔在沙发上,头也不回地出了包间,让经理带人把里面的人控制起来——这家会所是他名下的私产。
肖安扬从来没想到自己的心思会有被人当面戳穿的一天,那些该永远烂在他心里最深处角落的秘密,不该被人翻出来,见不得光的东西,何必要见光。
他不想连朋友都没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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