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云行不再调侃人,转而问周且舒,“新闻都安排好了?”今晚上不只是他说的话,还有周且舒在后面说那句短却犹如深水炸弹一般的话。
“安排好了。”周且舒挑了几家主流媒体,“其中包括方岳在的《央报》,报道由他来主笔,稿子昨天我已经看过了,没问题。”
“好。”付云行看过网上的议论,要么说周且舒狼心狗肺,逼迫他这个养父交出明辉,要么就是说他不知廉耻,勾引养子,不管哪一种说法,付云行都不想听到。
任宁远挑挑眉,“早有预谋啊你们?”
付云行道:“这是考虑周全。”
“……行,周全。”
宴会一直持续到十一点多,不过刚过十点,周且舒就跟付云行先走了,留了任宁远和周文妤顶到最后,周且舒是怎么说的,长夜漫漫,他既然是一个人,不如留下来善后。
面对任宁远的吐槽和抱怨,周文妤默默翻了个白眼,周且舒原话是这么个意思,但是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总不能人设被狗吃了吧任总。
回了家,去看了睡熟的付其煜,两人才回自己房间,付云行先去洗澡,洗到一半,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等他察觉到的时候,周且舒已经站在他身后了。
付云行身上脸上都被热水热气熏染出了一层薄***红,他往后退了一步,腿抵在浴缸沿上,被实木包裹的浴缸外缘微温,“你怎么进来了?”
周且舒还穿着浅灰色的衬衣,被水一淋,湿透了的衣料粘在身上,显出一种让人心痒难***耐的诱***惑来,“怎么不泡泡澡?”
付云行把热水关了,在氤氲的热气里,抹了下脸上的水珠,“时间不早了,你也赶紧洗洗早点休息吧。”
周且舒脚下没动,反手从侧后方的架子上拿了条宽大的浴巾披在付云行肩上,搂着人的腰转了个方向,几步之间把付云行压在了旁边的墙上,木头并不冷,都被热气熏得温热了。
付云行放松了身体靠在墙上,感怀于周且舒的贴心,扯了下快从肩头滑落的浴巾,问,“怎么了?”
周且舒的手指点在付云行的腺体上,“现在还问我?”
付云行垂下眼,拿开周且舒的手,beta的腺体并不敏感,但也不是毫无知觉。
周且舒什么意思他当然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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