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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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瑜按了好一会门铃,揉了揉按酸的食指,难道他不在家?她想了一下,想转身离开时,身后吱呀一声,门开了。

一股阴冷的感觉从她的背后升起,好像看鬼片一样,她僵硬着脑袋转过身,意外地对上了一张脸红红的俊脸。

“你怎么了?”她惊讶地脱口而出。

倚靠在门边的男人早已没有了昨日的狂野霸道,此时的他显得阴柔,目光清冷、神情冷淡,可他的脸上浮现着两抹红晕。

“什么事情?”徐逸品刚睡醒,声音很低沉。

她动了一下唇,觉得他对自己的态度很冷淡,这不是她想要的吗,可她为什么觉得很别扭,“我……陈经理知道你生病了,让我代他和其它员工过来看看你。”

“呵。”徐逸品冷笑一声,嘲弄地说:“现在看到了。”

王子瑜不悦地想马上转身就走人,可见他脸上不自然的红晕,她忍不住地问:“你是不是发烧了?”

其实一开始她还以为他没有生病,她以为他心情不好不想来上班而已,没想到他真的生病了,而且看起来很严重。

徐逸品没有说话,头抵着门边,眼睛猩红地望着她,不说话。

她心中一叹,心太好也是一个烦恼。她在玄关换了拖鞋,往里走,“温度计在哪里?”

他关上门,像没有骨头似的直接靠在她的身上,闻着她身上清甜的香气,身体的不适退去了不少,“在储物间右边第三排。”

王子瑜下意识想要躲开他亲密的举动,可因为靠得近了,她能感受到他全身的热度,那种发烧的温度很高,可她没有推开他,“你身上很烫,你都没有吃药吗?”他这么大的人不至于什么都不懂吧。生病就吃药、休息,这是常识呀。

徐逸品走几步呼吸就粗重,喘着气说:“没吃药,睡着了。”

他一定睡得很沉,所以她按了这么久的门铃,他才起来开门。王子瑜扶着他走到他的卧室,心想他要感谢陈经理,要不然他就是病死在公寓里也没有人知道了,虽然觉得他生病关她什么事情,可她的动作还是很小心翼翼,病人最大。

王子瑜扶他躺在床上,接着去拿温度计给他测量体温,一量才发现他烧到三十八度了,她皱眉对他说:“温度太高了,去医院吧。”

“先吃药。”徐逸品不乐意地说。

“去医院。”她说。

两个人互瞪对方好一会,王子瑜默叹一口气,她干嘛管他啦,“随你。”她转身去医药箱里找药,接着端了一杯温水给他,让他喝着温水吃药。

徐逸品安静地吃了药躺在床上,见他额上冒着冷汗,王子瑜抽了几张卫生纸,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很不舒服的话,就去医院吧。”

“一阵冷、一阵热。”他说。

她一愣,还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手腕上突然多出了一只大掌,那力道完全不像是一个病人该有的,倒是跟野兽一样强大。一不留神,她被他整个人拽到了床上,等她回过神,他已经双手双脚地抱着她了,而她就像他的泰迪熊,“喂,你放开。”

“抱着你没有忽冷忽热的感觉,很舒服。”他将整张脸埋在她的颈后,呼出的热气全部喷洒在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

她瑟缩了一下脖颈,超级不习惯地说:“你舒服我不舒服,你……”她啰哩啰嗦地说了好一会,却发现当事者根本不理她,她气得嘟着嘴。

而后发现她的脚上挂着拖鞋就被他拖了上来,她抖了抖脚尖,拖鞋就掉到了床下,她白了一个眼,正要起身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细细的呼吸声。

他睡着了?王子瑜瞪大眼睛,不是吧,她动了一下,身上禁锢着她的两只如铁的手臂抱得更紧了。未免自己呼吸不畅,死于缺氧,所以她一动也不动。果然不该来看他,居然故意吃她豆腐,可一想到温度计显示的温度,她又不能全怪他,也许他烧糊涂了,不知道他自己在干什么吧。

王子瑜咬着牙磨呀磨,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心软了,面对一个高大的男人,此时却虚弱如一个懵懂的婴孩般,她就是掐死他,他也反抗不了吧。

王子瑜的身体很僵硬,睁着眼睛在昏暗的房间里等着徐逸品的苏醒,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首先受不了的还是她,她眼皮重得不得了,再加上她又是中午的时候过来,平时她午休的时候有小睡的习惯,跟他斗了一会,她只觉得累,眼皮越发地重了,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王子瑜睡得很不安稳,身体一阵一阵地热,都怪徐逸品发烧了还要抱着她躺着睡,而且二十多年以来都是一个人睡习惯了,突然被一个人死死地抱着睡觉,她整个人的身体都是紧绷的。

可渐渐的她有一种被恶魔盯上的恶寒感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身影压在她的身上,吓得她尖叫:“啊!”

不仅仅是被吓一跳,更因为这个男人居然脱光了衣服,而她同样赤裸裸,更令她无法呼吸的是他居然……

“徐逸品!”她刚凶狠地喊了他的名字,嵌在她体内的巨物就开始移动了,又酸疼又酥麻的感觉在她的花道里复杂地交集。

她蹙眉地抓着身下的被单,狠戾地抬头瞪着正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男人,他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红色,额上还冒着汗,可他的眼睛却是非常非常的黑,宛若非洲黑珍珠一样,绽放着属于时间沉淀的光芒。

“你放开我!”她难受得要去推他,手掌一碰到他肌肉坚硬的纹理,手就像被烫到了一样,她慌张地拿开了。

“是你送上门的。”徐逸品沉沉地说着,呼着热气,脸上挂着气愤的神情,“为什么不喜欢我还要过来看我,为什么不喜欢我还要照顾我,为什么!”

低低的嘶吼声在她的耳边回荡着,她仿佛看不到了前景,眼睛失去了焦距,对啊,她管他干什么。可是看着发烧虚弱的他,她做不到一走了之,紧接着报应来了,她被他给吃到肚子里去了,她恨恨地说:“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在干你啊。”徐逸品低低一笑,“发烧了,出了汗就好了。”做做运动,出出汗,他发烧就退了。

把她当什么了,王子瑜一火,手直接往他的胸膛上一挠,留下了深深的抓痕。他的动作一顿,她喘着气,扬眉瞪他,“你再欺负我试试看!”

她得意洋洋,以为自己赢了,但却发现连着的那一部分更加地茁壮了,她难掩惊恐地望向他。

徐逸品嘴角一扬,“很好。”

她还没反应过来,属于他的味道扑面而来,他身上的汗珠黏糊糊地贴着她,她清楚地感受到了他的热度、他的呼吸,下一刻,他拉起她修长的腿架在腰上,一股劲地往里一顶,即便顶到了最里面,还不断地往里顶弄。

“嗯啊……”王子瑜呻吟一声,又是痛又是麻,她难受地闭上眼睛,太过分了。想要说话却说不出话,一张嘴就是满口嗯啊的,即便是她自己听着都为此害羞不已。

更何况他也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随着他俯首而来的架势,薄唇饥渴地吻住了她的唇,他的舌头很软,可他吻起她却跟温柔一点关系也没有,仿佛野兽般野蛮直接。

他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他想吻她,便用力地吻她,堵住她的嘴,不听她说任何话,让她在他的身下融化成春水,让她记得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呼吸,永远忘不了他。上一次,她喝醉了;而这一次,她很清醒,他要让她记住他,就是要恨他、讨厌他,他也不要她忘记他。明明对她很用心,她却很讨厌他。

“为什么不喜欢我,嗯?”随着他的每一个字,他的动作就噗嗤噗嗤地挺入,“我不好看吗?我不够有钱?”

就是这样才气人,他什么都好,她却什么都不喜欢,就好像她喜欢吃夜市小吃,他把最好的法国大餐摆在她的面前,她却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兴趣。

徐逸品不断地问她为什么,但他心里却很明白为什么,因为这个女人不喜欢他,这就是原因,可又如何,他偏要。

大掌倏地罩在她的胸脯上用力地收拢,拇指和食指并拢地揉捏雪峰上方的花蕊,直至其在半空中冷硬娇挺,他的舌激烈地往下,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也没有放过绽放的花蕊,以火热的舌尖熨烫。

王子瑜喘息着,渐渐地有些晕了,呼吸也跟着沉重,被进占的地方有些酸,却又有一股快感,被他蛮狠地进入之后,慢慢地习惯了,可这种习惯击溃了她,她才不要习惯他的肉体。

身体被压迫,一醒来就发现她被他欢快地吃着,她怎么可能会心情愉悦,理智的那一根弦忽然就断了,她忍不住地大哭,“呜呜。”

正在努力奋斗的男人身形一顿,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可听着她的哭声,他心烦意乱,好吧,他不该在这种时候吃掉她,但他控制不了啊,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做了。

徐逸品的性格一向是做了就不后悔,何况对她,他从来不会后悔,最重要的是后悔、懊恼不是他会做的事情,即使此刻停下来,他也不后悔,他不过是不舍,舍不得她的眼泪。

但她也压根不理他,迳自自己哭,他情不自禁地挺了挺下身,她的哭声戛然而止。接着她又继续哭,他便再动一动,她打了一个嗝,他笑了,大掌掐着她细到要断的腰,霸道却不失温柔地抽插着。

而她的哭声逐渐断断续续,到了最后,她哪里还有力气再哭,红着眼睛,哽咽地被他压在身下,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

她不禁想到了第一次见面时,他打量她时的色模样,冷哼了一声,沙哑地说:“你做开心了,你就给我滚。”

他不听她讲话,女生发脾气的时候说的话往往是口是心非,那他也不当真,乐在其中地摸索着她身体的奥妙。

拳头打在棉花上似的,最后还是气到了她自己,但不管情绪如何,身体的感官被他打开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乐从交合的地方泛开,她红着脸,无法自已地扭着腰。

徐逸品笑着托起她的臀部,以跪姿往下冲的力道狠狠地冲进她的体内,她发出细细的尖叫,“徐逸品,住手,你……啊!”

如果刚才是小波浪,现在简直就是台风,她难受地摇着头,黑色的长发在白色的床单上铺开,织成了独一无二的丝绸。细碎的星光在她的眼前闪烁着,她的脑海瞬间空白了,身体在微颤中达到了愉悦的巅峰。

徐逸品喘息地释放了自己,大掌轻轻地插进她的指间,享受着肌肤紧贴的余韵,他的身体还是很烫,可也出了很多汗,他贴着她的耳畔,“小瑜……”

她没有响应他,徐逸品仔细一瞧,她已经睡着了,他心疼地吻了吻她的头发,慢条斯理地离开她的身体,缠绵的液体从分开的地方汨汨地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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