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离轻轻揉揉额头,似乎在沉思。
“当年我父亲是历史学家,同时是某次拍卖会的首席鉴定师,他年轻气盛,有些恃才傲物,认为假劣伪冒历史文物可耻,看不起那些人。”
“那是旅践鲲和莱孜昊不知从哪弄来了两件外国文物,说是乔治一世时的文物,现场只有我父亲出国留学,对国外的文物颇有一番研究,恰好文物送到我父亲手上。”
“这些都是后来我听母亲说的,我父亲看了一眼那两件文物,认真端详了那两件文物后,斩钉截铁地说这是伪造的物品,根本不是什么乔治一世时代的文物,就是普普通通匠人所造。”
“我父亲直接就在现场公布了旅践鲲和莱孜昊手里的文物是假冒伪造的,并且痛斥他们二人,让他们现场无地自容,自得灰溜溜地离开了现场。”
这样确实得罪了人,虽然揭穿的方式不对,但是他们理亏在线,不至于成为杀人的理由。
“他们这样就要杀了你的父亲?而且还过了这么多年,为什么到现在才动手?”的确,苏皖离刚刚所说存在很大的漏洞和疑问。
苏皖离拧开桌上尚未开封的矿泉水,咕噜咕噜地,一口气喝了半瓶,她接着说:
“其实,旅践鲲和莱孜昊当年已经是我父亲的好友,而且他们也是小有名气的历史学家,至于为什么会拿出假造伪冒的文物,具体我父亲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父亲为什么会作出那样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他对于那件事情,一直守口如瓶。”
“因为那件事,我父亲得罪了旅践鲲和莱孜昊,从此两者老死不相往来。刚开始的时候,他们两人还会在公众场合与我父亲作对,时不时地就会诬陷我父亲,虽然我父亲身正不怕影斜,但三人成虎,让我父亲很是烦躁。”
“后来我父亲他开始变了,他尽量与人交好,处事圆通,为自己省了不少麻烦,但那两人仍是对我父亲有意见,我父亲越是有成就,他们越是气愤,他们还曾扬言要搞死我父亲。”
“我们谁都不会相信他们的那句话,可谁知道,这次我父亲就死在他们手上了。”
说到这里,苏皖离鼻子一酸,眼泪涌上眼眶。
见此,季雨忙的递上两张纸巾。
道理还是说不通,虽然旅践鲲和莱孜昊说过那样的话,但他们如果不在场,又怎么能证明杀害了苏权志呢?
“苏小姐,按照你所说,他们当时也在现场吗?”
“嗯嗯,我看过此次学术会议的嘉宾,有他们两人的名字,所以我很肯定就是他们杀害了我的父亲。”苏皖离点点头,肯定地说道。
原来他们当时也参加了那场学术会议,既然他们曾说过那样的话,也就有可能发生那样的事,得好好查查。
季雨拿起办公室电话,拨了出去,“喂,方云吗?你派人去查一查旅践鲲和莱孜昊,据苏小姐所说,他们两个人很可疑。”
“苏小姐,方队问你旅践鲲和莱孜昊是谁?”季雨拿开电话,对苏皖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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