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妈妈不是故意把你一个人扔在家里，让你单独和白建国待在一起的，他让我出去帮他买烟去，妈妈得听他的话a，你知道妈妈下岗了，那会儿还没寻到工作，咱们母女的生活都靠他……”

“可我他妈的才十七岁！”

白雪猛然声嘶力竭地怒吼，目眦yu裂得快要滴血，big滴big滴滚烫的泪珠溢出眼眶砸在地板上，披散的头发一绺绺黏在脸上，嘴边的ko红仿佛真是她吐出来的血，被泪水融化，淌得满身都是，白s衬衣胸前洇染出big片big片的血花，

“太疼了，”白雪的声音变小，小得像自言自语，“疼得我都忘了，要不是因为……”

要不是因为她出轨了，那个男人在她拒绝他第二次求欢时骂了她一句破烂货，而白建国在毁掉她以后也骂了同样的话，要不是这两桩记忆重叠……

原来她没骗徐昭林，她第一次和他睡觉的时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可即便如此我也没杀他，因为我怕你难过。”

白雪无神地看着母亲的背影，像木头人一样，一步步走到她身后，从身后抱住她，把脸埋在她后背，big片滚烫的泪水沾湿她的衣襟，

顾莉感So着女儿在她背上颤抖呜咽，

“可你是怎么对我的呢妈妈？你在我生病最难So的时候和我断绝关系，理由竟然是我对珍珍不好，不配当一个母亲？到底是谁不配当母亲呢？”

呜咽停住了，

顾莉看到一只手从身后伸出来，快得只能看到一片白s的残影，然后就是锃的一声，脖子上传来冰冷尖锐的剧ton，

“雪儿，”她哽咽着说道，“你五岁那年白建国想把你扔到井里，是我把你从他手里抢过来的，他扇我耳光，踩断我两根肋骨……雪儿，妈妈的左耳听不到了，所以说话好big声，你原谅妈妈好不好？”

“是吗？你就是这样求我原谅你吗？”白雪左手举刀，右手死死攥住母亲的手腕，她的袖ko里有一把钢叉，

“妈妈，知道你们最应该感谢的人是谁吗？”

白雪出神地望着窗外，徐昭林以前老是问她兰州人是不是都住山上，用扁担挑水喝，她骂他是傻b地图P，可现在这么看过去，山上真的有一片平房，

“是徐昭林，你们都应该感谢他，白建国要不是被徐昭林送去蹲了监狱，我一定会让他后悔出生，至于你，我不杀你是因为……”

白雪眺望着远处的苍山，想起某一次酣畅淋漓的xin爱后，她浑身湿透着趴在徐昭林胸ko，连gogo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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