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太在家,不方便?”
肖羽噗嗤一声笑出来,伸出一根手指轻轻触碰她的睫毛,像在触碰蝴蝶的翅膀,“哪个有家室的男人凌晨一点还不回家呢?当然了,我说的是人,不是垃圾。”
“好啦!”肖羽说完收回手指,两手撑在膝盖上,和白雪视线齐平,微微抬起下巴,抿着嘴宠溺地笑看她,
“再怎么说也好晚了,我不休息病人还要休息呢,何况小雪这么虚弱,一定要多喝水排恶露。”他说着直起身从ko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就一张,似乎早就准备好了要把它给什么人,他将它递给白雪后就起身,
“等你出院后吧,这是我的名片,打电话给我,我周二周天休息,如果排班表没什么变化的话。”
第四天
“徐哥,四十了,悠着点儿a,”廖千渝踩着长途汽ce站出ko的栏杆,cou完最后一ko烟,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眯着眼睛透过烟雾嫌弃地注视着从自己身旁走过的徐昭林,“她还big着肚子呢,你就不能忍忍?”他说着单手ca兜打量一下徐昭林阴沉的脸,戏谑地笑笑,
“想离婚之前再过把瘾?还是……想给她弄掉?”
徐昭林推着行李箱找了个远离人群的空地站下,无视满地尿shao和浓痰,从裤子ko袋里me出烟盒叼一根烟在嘴里,从另一个ko袋掏出打火机,擦的一声点燃,云雾缭绕间颇有警告意味地看一眼廖千渝,但最终决定不跟他计较,转过头心不在焉地看向长途汽ce站熙熙攘攘的人群,黑yaya的一片从狭窄的通道涌出来,个个行s匆匆,big包提小包拿,像倾巢出动的蚂蚁,
“借你吉言,她掉了,”徐昭林深吸一ko气,缓缓呼出白s烟雾,被凛冬的寒风吹散,
“我把她做的事告诉她了,她一下子接So不了吧,也可能是全想起来了,把自己都吓到了,当场就掉了。”
“呵,”廖千渝冷笑一声,双手ca兜向后靠在落满灰尘的栏杆上,“她还真是悔恨jao加a,”
他本来想说这女的要是字典里有悔恨俩字儿,他廖千渝把头割下来,可看看徐昭林j窝棚一样的头发,遍布红血丝的眼珠,隔着二里地都能把人熏个跟头的汗臭和血腥臭,他还是把话咽下去了。
要按当初他的意思,发现这女的出轨直接离了就得了,哪儿来后头这么多幺蛾子呢?
可这徐昭林就跟鬼上身了一样,宁愿找个按摩店的j恶心自己都没想着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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