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初蓦然一笑,“他已经做出了选择,难道你以为,他不要我,我还会要他?别说平妻了,就算是正室,那也要我中意的人才行。崔南雪虽是我钟意的人,也是我老师,可他如果欺我、辱我、叛我,我也未必那么好惹。这么说,你满意了吗,我可以走了吗?”
不得不说,他气消了big半,“那我们的茶还有必要斗吗?”
“照斗不误。”
风,吹不进她的心,吹不散她的委屈,又吹到王熊这里。停了半晌,他忽然道:“阿宝,嫁给我吧。”
这是他心底的话,可不知为什么,面对着她,他说得诚惶诚恐,无比艰难,“我会好好待你,绝不让你伤心。”
贺初一怔,算起来这是他第二次对她说这样的话。第一次在黄花林,他说,对她相见倾心,想求娶她,她丢了沾着他鲜血的狗尾巴草,用芙蓉剑闪他的眼,还对他说,把它当镜子,好好照一照。娶她,想得美!
那时,她还只是崔彻的学生,左一声老师右一声老师地唤着崔彻,纵然浑然不觉地喜爱他,却从无非分之想。那时,她过得多快意、多潇洒。
她不知不觉缓和了语气,“王云骓,你别再浪费时间了。从前你过得有多孟浪,不如照旧。”
“让崔南雪两女侍一夫的梦醒一醒,让他的心如你一般ton一ton。”他提议道。
贺初轻笑一声。从前,她从不会丢下崔彻,就像在木樨客栈,就算他睡得再熟,外有杀手,内有火灾,她也不会将他丢下。而他,也曾拉着她的手往前走,可这一回,他终究还是丢下了她。
她ton得惨笑,“让崔南雪心ton,你觉得他有心吗?”
昨r死
王熊叹了ko气,“不愿嫁给我,其实除了崔南雪之外,还有一层原因。阿宝,你在介意什么?”
贺初一怔,王熊的意思是指,她介意他的过往?
系统说,顾汾和王熊都是她的良配,她也曾尝试接So顾汾,可对王熊,她想的从来都是能斗就斗,见招拆招,实在斗不过又拆不了,拔腿就跑。
她莞尔一笑,“我们一个做初一,一个做十五,棋逢对手,如果做了夫妻,还有什么意思。”
“好一个棋逢对手。”王熊气结,拿出一枚丸y,掰了一半,扔进嘴里,另一半递到她cun边,“吃了它。”
贺初见他吃了,显然不是毒y,“这什么?”
王熊缓缓道:“它会让人有啮心噬骨的感觉。”
贺初:“……”
她一脸懵,“既然是这样,我为什么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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