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岁那会儿您多big岁数,现在您多big岁数?”沈沅说着,走过去将黄金糕从她爹肩膀上抱下来,黄金糕是个乖孩子,不乐意下来也顶多呜呜两声,不会跟人伸爪子。
沈沅抱着黄金糕坐下,从怀里拿出了今天在外面专门卖给黄金糕的草编蚂蚱和草编小鱼,沈耘看到女儿这样,毫不留q地戳穿她,“我看你关心爹是假,要把黄金糕抢过去是真。”
“爹,您这可冤枉我了,我这是偶然瞧见的,就买了,您看,黄金糕也喜欢玩儿呢。”沈沅把东西放到桌上,黄金糕就立马伸爪子扒拉着玩儿了。
沈耘轻哼一声,显然没相信女儿的“鬼话”,“晚上跟谢回吃了什么?”
“别提了,什么也没吃。”沈沅把今天的事一五一十跟她爹说了,“从医馆出来就不早了,这不怕您担心嘛,就直接回家了。对了,您这儿一定有big昭律吧,借女儿看看。”
“这么晚了还没吃,看什么big昭律。”沈耘扬声喊来小厮,让人去厨房拿些饭食来,“就在这儿吃了再回去。”
“知道啦!”沈沅答应一声,把怀里的黄金糕放下,就去扒拉她爹的书架。
沈耘哭笑不得,“你突然这样上进,爹都不习惯了。”
“我长big了嘛。”沈沅从书架上找到自己要看的书,边翻看边道,“而且,现在虽然比我之前要做的事q多多了,可是每次帮到别人的时候,我都很高兴a。”
沈沅说着,拖了把椅子过来,在她爹身边坐下,“爹,您知道吗,一开始我发现自己能听到别人心里在想什么的时候,我只觉得好玩儿,所以那时候我还去big街上,整治那些不Gan净的摊贩,所以范big人才会找到我,但是那个时候我也没什么别的感So,就是觉得有意思,也没有想过,如果不是我穿着富贵,身后跟着丫鬟和护卫,那些被我说中的摊贩早就来打我了。直到那次在big理寺,我见到一个叫小小的小姑娘,她 跟我说您救了她,她现在在big理寺过得很好,我才第一次感觉到,原来我救了人,我真的很高兴。
但是,我能去揭穿那些摊贩,不怕被人报复,是因为我出身官宦之家,有护卫护着我;我知道国子监祭酒的坏心思,告诉了您,您带人救了好几个可怜的姑娘,再说今r,有人来闹事儿,前r来瞧病的女子被丈夫殴打,我也得让人去找周少尹过来,周少尹可以立马带人把那个可恶的男人抓了。我也想r后能靠自己,也想r后天底下的姑娘都能靠自己。”
沈耘me了me女儿的头,“满满,你这么想,爹很高兴,不过做人呢,该靠别人的时候也得靠不是吗?你看你爹我当了big理寺卿,也得靠别人呢。”
沈耘也是怕女儿钻了牛角尖儿,再累着自己了。
“爹,我知道啦,是不是只能靠别人和要不要靠是不一样的,所以您放心,有事儿女儿还会找您的,您可是我爹诶,等我七十岁了,我还会找您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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