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儿呢赵小川,怎么这么吵?”
“明明,我……”
我握着手机,电话断了。
18. 我是女人不是残废
后来我再给赵小川打电话,他都说不方便接。我发消息问他在哪儿,他只说工作很忙,在加班。
谁加班旁边还配个唢呐?加油鼓劲吗?
我猜他在骗我,又后悔上次在他们食堂没趁机加上他们周经理的微信,多少能有个验证。
赵小川好像进了什么神秘黑don,接下来的几天时不时就失联。我给他发的消息,都要过半天甚至一天才会回复,回复的内容也都很简短。
我加上了赵小湖的微信,给她转了八千块钱,她收了,第二天却又原封不动地给我转了回来。这事儿我早上发消息告诉赵小川,晚上他才回,说知道了,让我不用给赵小湖这么多钱。
我难得对他妹妹好一点,他倒是不冷不re的。
周二上午,我约了柳葳到公司修改婚前协议。
再看一遍这上面的条款,我才知道这份协议对赵小川的制约。按照协议,如果我和赵小川是在有孩子的q况下离婚,他不会有任何可能获得孩子的抚Yang权。而即使我们没有孩子,无论是致禾的股份,还是我家的不动产,几乎都与他无关。
赵小川能获得的,仅有一辆我们婚后一起买的ce,以及一笔在我看来少到有些过分的补偿金。
我越看,眉头拧得越紧。前些r子赵小川还巴巴地带着协议来找我,说要净身出户。就这点补偿金,跟净身出户有什么区别?
柳葳按照我的想法,逐条修改了内容,打印出新的文件。我拿着这薄薄的几张纸,心想等赵小川回来,把这个带过去给他签,怎么说也代表着我的诚意。
他不爱钱,但我有钱,我愿意把钱分给他,怎么能说我不爱他呢?
办完正事,我跟柳葳闲聊了几句。她工作时依旧穿着西装衬衣,头发在脑后束成低马尾,换了一副玳瑁边框的眼镜,j致又专注,很适合她。
我们聊到今晚去齐家吃饭的事。
“昨天,小齐先生联系我,问我是否考虑转行做法务。”柳葳说。
我笑着说:“齐辑吗?他这么明目张胆来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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