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子又想起了那个噩梦。
她知道他溺死的可能xin微乎其微,也知道梦是毫无逻辑的东西,但她还是会害怕。
“你一定要下水吗?”
“en哼,怎么,你不想我下水吗?”
许嘉桐没答话,怕泄露自己真实的心境。
但沉默往往会引发误会。
柏杨追问:“为什么不想我下水?”
许嘉桐低着头看着蓝s的水面。
他步步紧b:“是怕我下了高淮的面子吗?”
许嘉桐吃惊地抬头看着他:“你在说什么?”
柏杨抓起桌下敞开的水瓶兜头淋下,而后甩了甩头发。手指捋了捋,头发都往后倒,整个额头都露了出来。许嘉桐此时才看清他的神q,英俊的皮囊下是隐忍的怒意。
“难道我有说错吗?”
错到离谱,许嘉桐想反驳过去。但沉思片刻,决定还是换种温和的话语。
“不是这个原因。”
“那是什么?”
“你是专业级别的,要是就这么下场的话算作弊。”
“作弊?”柏杨重复着她的话,下一秒他就低着头凑到了许嘉桐的眼前,那双黑亮的眼睛就这么盯着她,“你这个裁判当的还挺像样的,那好,那我就让他们五十米,这样不算作弊了吧。”
许嘉桐没想到他提出这样的建议来,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好再问:“你是一定要游吗?”
“说来说去你还是怕我下高淮面子,你还不承认?”
j同鸭讲,牛头不对马尾。
许嘉桐Gan脆放弃了,但柏杨却没打算就此放过她。
“我再问一遍,你和那个姓高的到底什么关系?”
“普通同事而已。”
“到底?”
许嘉桐无力地看着他那张近在眼前的脸庞,熟悉中又夹杂着陌生,自他们重逢以来一直如此。
“高淮家里有长辈生了重病,我借过钱给他救急。他会一直关照我也只是为了还人q。还有就是我friend喜欢他,拜托我帮他忙。”
高淮刚好换了泳衣进来,一个一瘸一拐的女生跟在他身后一块进来了。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但从他的角度看过去,两人关系匪浅。
“这样a,”柏杨收回视线直起身,活动了一下脖颈,“那比赛的奖金我就不要了,但我不喜欢输,回头叫肖澜以加班费的名义打他账户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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