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样,忐忑地等待了好几天,等待公安,警察,或者随便什么人来把董媛带走。甚至董媛还亲自去打电话问了,但是打了好几个电话,要不是没找对人,要不就是打不通。
说来也是搞笑,处于舆论漩涡的董媛,却连个电话也打不通。
再过了好几天,才终于有警察上门来,将董媛带走。
我说要一起去,董媛却摇摇头,让我在家里等着就好。
她说,每次不堪的样子都是最不想让我知道的,偏偏每次我都知道。
她的表q很悲壮,一副功成名就宛然赴死的样子。
她走后的一周内,我都没有再看网上的舆论,
在第七天之后,我接到了董媛的电话。
电话那边是哭着的。
“喂。”她叫我。
我从cuang上一下子支棱起来。
“怎么了?”
我惴惴不安地等待着,等待着电话那边的声音,不知道是什么未知的凶险。
“摘,摘掉氧气罩,根本,”本来断断续续哭着的声音突然噎住,短短几秒之后,她big声ton哭起来。
“氧气,摘掉氧气罩根本杀不了人。”
摘掉氧气罩并不一定能杀人
是的,摘掉氧气罩,根本没有办法杀掉人。
摘掉有的氧气面罩,的确是会杀人,可是并不是摘掉所有的氧气面罩,都会死人。
在董媛惊慌失措摘掉氧气面罩落荒而逃之后,没过几分钟便有护士发现了氧气面罩的脱落,并且给她戴了回去。
再后面,王粲的家人就决定放弃治疗了。
听到电话那头的解释,我不由得松了一ko气,哐当躺回到了cuang上去,泪水都流了出来。
犯罪到底是什么,我再清楚不过了。二十几年来,我都生活在强j犯罪的阴影之下,每一天都生怕自己步了那个男人的后尘。
纵使我知道董媛真的去摘了王粲的氧气面罩,也无法相信,她真的是那个杀死王粲的凶手。她说的所有的话,都像是在沼泽里面的挣扎。
挂掉电话不久,我去接董媛。我又回到了那个小地方,第一次在没有过年的时候回去。
到公安局门ko的时候,她抱着自己摇摇晃晃,就蹲在big门ko,像个不倒翁。
我走过去,又不忍心叫她,就蹲在她的面前,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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