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章 番外——小r常
“你就让他们这么走了？世界危机都还没个结果就你让他们走了？！”难得下一次天空岛的天理整个神都炸了，万万没想到双子下天空岛就是为了不从天空岛的接引台离开。
“接下来的事q和他们没有关系，强留只会徒增厌烦，他们的实力你知道，如果不是当初你的偷袭，他们根本不可能被你强留在提瓦特。”凪摆弄着纺织机制作新的布匹，他可没时间跟天理耗，最近温迪喜欢研究各种新衣服，他都快把纺织机踩冒烟了。
“你有解决的办法了？”天理看他如此淡定纺织布匹的模样，难道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找到解决办法了？
“没有。”凪完全不打算告诉祂，相反，他还提了个让天理头疼的问题，“你确定你现在还有这个闲q逸致和我谈论世界毁灭的话题？而不是头疼头疼法涅斯的转世？”
不提派蒙还好，一提起那个三头身的小家伙天理就恨不得哐哐zuangbig墙，那家伙吃得多睡得多，重点是也没见她长big多少，再这么下去，天空岛都要被她吃Gan净了！
“灵王可有高见？”天理试图从他嘴里得到帮助。
“没有高见，走。”凪完全不打算帮祂，反而想把人赶出去。
“这里是野外，谁都能在这里。”言下之意就是我不走。
凪不理祂，任由祂在耳边叽叽喳喳也全然无视了个彻底。
“你怎么能这样，你不是希望吗？”天理不敢跟他动手，只能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
“我是世界的希望，但不是你的希望，所以从哪来回哪去，别把我惹毛了。”凪早就看祂不顺眼了，还在这叽叽歪歪的，小心他真的把这炸了然后再恢复原样！
“给我支点招嘛~”天理用上撒娇政策，然后就被忍无可忍的凪一巴掌呼上天了。
深觉这个地方不宜久待的凪收拾了东西立刻离开了，等到天理回来找的时候，连气息都没了。
如果只是凪一个人也就算了，就连他的影子月的气息也从提瓦特big陆消失的无影无踪，至于风神……祂是能找到，但祂不觉得自己这么死缠烂打之后这两位还会在巴巴托斯身边多待，估计是和伴侣说一声之后溜之big吉了。
于是天理开始了祂的提瓦特寻人之路。
而被认为不可能待在最显眼地方的月和凪：躲过一劫了，最近这仙灵之境的空间是连出都不能出的程度了，真烦银！
虽然说不能出去，但凪在空间里也不是没Gan事q的，月接手了他的纺织机马不停蹄织布，而凪正在把初步连接在一起的空间修补好，细说起来，仙灵之境的big小可比提瓦特还big。
“这里全是你力量流动的气息，所以当时你是用了半条命做了这个空间吧。”月调整了一下线的颜s继续Gan。
“可以这么说吧，为了能给提瓦特其他人留一条后路，这个空间的确是用了半条命去一点点拼起来的，但也不是没有弊端的，这里的法则并不完整，只有生没有死，你懂这个概念吗？”凪用自己的力量作为粘合剂把两个比较big的空间碎片粘合起来。
“懂的，生灵繁衍过多会导致空间资源的不足，最终空间负荷太big会直接崩坏。”月也明白是什么意思。
“没错，即便是长生种，也是有生老病死的一天，而这个空间只有生没有死，不是适宜的生活之地。”凪飘到另一边去弄东西，拿出一团和本体颜s有些像的果冻呼上去涂匀。
“是缺少了轮回的那一步吧。”月把织好的布拿下来观察，确认无误后这才叠好收起来。
“不仅仅是这样。”凪随手拿出了不知名东西拋给下面的月让他看。
月接住之后仔细观察，这上面是一股淡淡的死气，像是神明的东西，他剥开外层的j制，露出里面黑红s不断流动着的神明权柄，“这是死神和你的jao易？”
“我以为你会更乐意称之为互帮互助的合作。”凪倒是不介意月毫不留q的说法。
“……你确定不是你单方面的武力胁迫？”跑到天空岛把半个岛都炸了的凪似乎最没资格说合作这个词。
“但你也不能否认彼时据说最强big的法涅斯也不过是一个外强中Gan的软柿子。”就没见过这么强势的僭越者，真把提瓦特当成自己的后花园了？
“把自己除本源之外的力量一分为四，彼时实力big打折k的法涅斯自然比不上你，但当时你的q况也没有多好吧。”凪也不否认自己属于趁人之危。
月沉默了一下，露出无语的表q，“你真腹黑。”
“彼此彼此。”凪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月把那权柄重新封印好放到一边，然后继续自己的织布事业，“寒游的事q，你打算怎么做？”
凪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道：“你在愧疚？为什么？”
“……我觉得如果没有我们，或许他的命运并不会如此艰难。”月微微敛眸，周身的气ya有些沉闷。
“天真的想法，世界在自救，即便不是你我，也会是其他人，那天晚上的异动你也看到了吧，提瓦特星空存在的本身也是一种记录，无论是你还是我，都在那里看到了不属于这里的命之座，比起他们，至少我们是幸运的。”凪极其理智的说道。
“但无论你我还是他们，都没有选择的权利，不是吗？”月觉得这世上没有比他们这些人更悲哀的存在，有权利，有实力，有智慧，却被框定在一条路上寻找所谓希望新生，看似自由，实则就如同被Qj在牢笼里的金丝雀，毫无意义。
“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什么，这个世界是公平的，从来没有白赚的买卖。”凪已经看透这一眼就能望到头的人生，对于改变自己的事q不抱任何希望，只要留在温迪身边，即便是死亡，他也会很安心。
“所谓世界树最宠爱的孩子，也不过是祂不想死亡而紧紧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在此之前，祂应该也有别的最宠爱的孩子，只不过在只剩下我们的现在，那所谓的孩子不是死了就是被送到平行世界了吧。”主世界容不下他们，提瓦特big陆的时间和空间就像永远看不到尽头的漩涡，也不怪月如此悲观。
世界的产物是spical的，无论到哪个世界都是，但离开了本属于自己的时空，就要看自己的造化了，毕竟不是所有的世界之子，都能得到善待。
算是告一段落的凪飘了下来，拿出了一台新的纺织机调试，“祂想做什么我都没意见，毕竟他们下场如何我big致也能看到，有几位的结局算不上好，但也找到了他们想得到的东西，或许这也算是额外的收获。”
“你不觉得他们可怜？”月没有分给他一个眼神。
“我倒是觉得我挺可怜的。”凪漫不经心的开始自己的织布生涯。
“有时候我真怀疑世界给予的不老不死，究竟是祝福，还是另类的诅咒。”月换了一卷线轴继续纺织。
“见仁见智吧，反正如果有选择，我不想要不老不死，寿命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只要能够陪在Venti身边就足够了，再多就讨人嫌了。”他只要Venti，如果这个世界没有了Venti，他也不介意让这个活着的世界给Venti陪葬。
“有的时候都不知道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呵，或许是都疯了吧，毕竟你的Venti，就是我的巴巴托斯。”月自嘲一笑，两个活成正常人的疯子凑一起，也是世界奇观了。
“那次我把Venti拉到虚数空间的时候，他问我容貌不能恢复吗？我其实不敢告诉他，这双眼睛是不可能恢复了，失去Venti自愿放逐到虚数空间后，我自挖双目，那双眼是后来用那里面粘稠脏污的血气凝聚的，它无时无刻不在Gon击着我脆弱的神经，那是我赋予自己的惩罚，没能救下Venti的惩罚，即便取回从前的身体，也无济于事。”到现在，凪的眼睛依旧是粘稠的红黑s，惩罚是作用在j神上的，他无法原谅曾经的自己，也怕这样的事q再发生一次，所以他给予自己一个无法抹消的惩罚，让自己记到生命的尽头。
月叹了ko气，“和你一比，我还真不是一个合格的疯子。”
“但你是一条合格的疯狗。”凪吐槽起月也是一点都不留q的。
“……并没有感觉被夸了。”月突然就有点不是很想和凪说话了，感觉再聊下去被噎死的就得加多他一个。
“本来就只是实话实说，并没有在夸你。”凪摆弄了一下织机的轴承，然后拿出其他颜s的线对比一下，最后选了一卷红s的继续纺织。
月无语了片刻，问了一句一直想知道的问题，“你这么说话真的没人打你吗？”
凪也不掩饰，“有，曾经的法涅斯和天理。”
月：？？？
当我打出问号的时候不是我有问题，而是我觉得你有问题。
“结果没打赢，一个被第二王座的天理反杀了，一个自己把自己b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凪漫不经心的又换了个颜s。
“这个暂且不谈，为什么你给我取名摩耳普斯？”名字的确不是他取的，而是醒来的时候自然而然就出现在脑子里的。
凪把这匹布取下来叠好，这才说道：“也不是我取的，和我没关系，是某一次轮回的巴巴托斯取的名字，之后你一直用的就是这个。”
“更何况。”凪终于给了月一个无语的眼神，“你觉得我是会取名字的那种人吗？连我自己的名字都是Venti取的，我怎么可能会给你取摩耳普斯这种绕ko的名字。”
智商高·q商高·武力高的三高选手——凪，什么都会，就是不会取名字。
凪+月＝取名废，真不愧是同一个人，不会的地方都是一模一样的。
感觉自己好像错估了凪真实实力的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不是一直在分割自己的力量稳固提瓦特的j点吗？按理说对上法涅斯的时候你的实力应该是十不存一的，你是怎么从法涅斯的手底下获胜的？”
“法涅斯对上其他人可能不会有太big的问题，但你别忘了，我是世界树选出来的神明待选人，本身其实就是神，但和法涅斯当时制定的‘神明等级’不一样，我们是提瓦特的神，而祂们是外来的神，对上本土神明时身上的束缚会增加，祂ya根也发挥不出多少实力，再加上当时的天空岛看着表面上风光靓丽，实际上早就被释迦牟尼Q蚀了心智，祂也不知道打着什么算盘在天理挑起战事的时候顺势被打死，借助提瓦特的转生机制重生成现在的派蒙。”凪对于法涅斯做的事q不予置评，反正祂不Gan人事的事q做的也不少，现在被清算也只能说是罪有应得。
“所以一个人单挑天空岛的事q你其实是深思熟虑之后才去做的？”月很是意外，他虽然和凪相处的时间不长，却能感So得到他骨子里的疯劲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不然呢？我当时的确是有些疯疯癫癫的，但还没到完全不可控的程度，以我当时那微不足道的实力杀上天空岛，那就是纯粹的找死，但为了能给新生的Venti铺好一条成神路，我也只能装疯扮傻把天空岛搅得一团乱，让祂们都知道Venti就是我的逆鳞，触及则死。”所以后来月出现在巴巴托斯的身边，天空岛即便有所动作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做完之后的下场会是怎么样的。
“派蒙的实力有多少你知道吗？”月越来越觉得他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了。
“有多少那也是天空岛该头疼的事q，如果不是她能给温迪找点乐子，就如此不知底线是什么的东西，早就让她和天空岛一起狗咬狗了。”凪拨弄了一下轴承，让线更密一些。
“为什么你对祂们这么有意见？”月拿起其他颜s的线比对，比对来比对去，还是选择了银s的线继续织。
凪伸了个懒腰，从跪坐改为盘腿坐，“有意见是一定的，但看不起也是有一点的。”
“那你现在回来，生命树还会继续结出能yung育仙灵的spical生命果实吗？”现在的生命树虽然依旧会开花结果，但似乎并不能诞生仙灵了。
“只要我不给它输送自己的力量就不会，仙灵草过几天就能成熟，你服下后会沉睡几天，醒来就能成年。”凪漫不经心的说道，但眼睛却认真的看着身前的布。
“知道了。”月对自己还是个未成年的事实依旧耿耿于怀。
“你的衣服做好了吗？”凪把布收起来，连织布机也收好了。
“布做好了，但不知道应该设计什么款式。”月有些苦恼，他对这些并不是很熟手，但又不想假手于人，只能自己死磕到底。
“看看？”凪拿出一T茶具准备沏点茶打发时间。
月把各种颜s的布拿出来，从有意识开始，月就喜欢这种轻飘飘的纱衣，并不喜欢太多的束缚，所以除了穿温迪ying游诗人的那T风s衣服之外，他的空间里更多的还是款式相似的纱衣披风，最主要是，方便！
“虽然很喜欢轻飘飘的纱衣，但婚礼穿这种似乎不太好。”月很纠结很纠结，身后的尾巴烦躁的甩来甩去，非常不开心。
“确实，会显得不够庄重。”凪很同意月的说法。
“而且蒙德的礼服要避免红s，我织出来的布都避开了这艳丽的颜s。”反观凪刚才织的布，主要s调就是红s的。
“我刚才织的布不是用在婚礼上的，反正到时候你就知道。”凪不打算细说，拿起几匹不同深浅的白s布匹打量，又看了看那些除了红s几乎全都在的布料，叹了ko气。
他让月站起来，用元素力控制着布落在他的身上，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一种说不出来的轻飘飘的感觉，很难形容，但就是很微妙直觉缺少东西。
他看着手里完全不透光的布料，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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