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的手已经在发抖了,连Qiang都拿不稳,还是江舟行伸出援手捧住了他颤抖不已的双手。
“就这么恨我?”江舟行接过江以捧不住的Qiang,自行顶着太阳xu。
他当着江以的面一次又一次的k下扳机,听扳机声音一次次的响起,笑容也愈发放肆挑衅。
江以的呼吸由急促转为了平缓,他除了无奈接So这份绝望外,他再没有其他想法了。
他还能怎么办?他big可以转身朝海中去,可他好不容易才讨来的这条命,又怎么可能愿意舍去。
“看好他,别让他出事。”
江以不知道在船上软j了几天,恍惚间他只记得太阳升起又落下,好像是一天天的过去了,但海平面怎么都看不到岸。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他缓过神来的时候,船已靠岸,而他从一个牢笼被押送进了另一个牢笼。
这笼子看起来金碧辉煌的,物件全是值钱的,有个很big的草坪院子,配着双层洋房,住起来倒是舒服。
只可惜,江以的可活动范围也只只有这个笼子,甚至能去外面院子透透气,都是靠江以在他哥枕边一ko一个“哥哥”哄出来的。
房子有电不通网,连看个电视都只能放碟片,江以分不清从他踏上那条船到现在已经过去几月几r,只知道天气从re转凉,树上的叶子黄了。
白天江舟行出去,晚饭前就一定会回来,偶尔整天都会待在江以身边。
江以几乎没有好脸s给江舟行看,江舟行也不在乎,不论江以白天是给他一耳光还是拿开水泼他,他全部照单全收,到了晚上就把江以捆在cuang上,一遍遍的告诉他都是徒劳。
两个人的僵持从树上绿叶变黄最后全部掉下,树枝上的叶片换作白霜,两个人的关系也没有半分的缓解,反倒是越闹越僵。
“你还要关我到什么时候?”江以深呼吸一ko气,望着天花板无奈发问。
江以身旁躺着江舟行,两人都不着片缕,显然是欢愉过后,虽然氛围里没有一丝丝的愉悦,倒像是一对已经到相看两生厌的夫妻,过又过不下去,离又离不了。
两个人连目光对视都没有,一个空don地望着天花板,一个靠着cuang头坐着,嘴边还咬着一根没点燃的烟,视线放在打火机的火苗上。
等到烟被点燃,一缕白烟缓缓爬升到半空,江舟行才不疾不徐道:“你但凡乖一点,你都不至于在这里被锁那么久。”
江以转身,看向另一边,完全和江舟行背对背,同时还要把耳朵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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