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控?”白劲惊回头看她,“和女friend做那种事,不需要节省体力。”
温絮:“……”
穿过茂密的树林,淌过深浅不一的小河,难免会遇到剧毒的蛇虫,白劲惊手拿一根树枝,总是Gan脆利落地帮她挑开。
就在他第四次赶走一条蝰蛇之后,温絮忍不住问:“你是不是背着我发展了户外探险的爱好?”
那些花花绿绿的毒蛇,她看着都害怕。
男friend熟练的动作,就像职业Gan这个的。
“这只是一个梦。”白劲惊握住她的手腕,继续往前走,“不要着相。”
拂过面颊的树叶带着细刺,刮得脸火辣辣的。
温絮嘶了一声,指尖碰了碰脸上的伤:“这梦够b真的。”
约莫在五点之前,他们终于站到了悬崖边。
温絮没有时间概念,也没有方向感,不辨西东。
有男friend在身边,她犯了懒,ya根不用带脑子,跟着白劲惊走就行。
万丈悬崖深不见底,瀑布宛如声势浩big的银河。
温絮往下看了一眼,腿有点软。
“宝贝,虽然我很相信你,但是……”温絮打了退堂鼓,反复暗示男friend自己不敢跳。
白劲惊一脸淡然,缓慢又试探地,闻了闻自己的手指。
他手很白,修长,骨节分明,像造物主的毕业答辩之作。
温絮被他的举动go走了注意力:“手上有什么味道吗?”
问出ko的瞬间,她联想到晚上在草棚里,某个不可言说的画面,以及某人放浪轻佻的动作,她愕然地噎了噎:“白劲惊!”
濒临死亡的紧张感消散无踪。
白劲惊Wan起cun,亲了一下手指,张开手臂抱住温絮,在她耳边安抚:“亲爱的,相信我两次。”
“两次?为什么是两次?”
温絮诧异地问。
白劲惊的动作是那么轻柔,宛如跌落枝头的花瓣,忽然收紧手臂上的力道,带着她的身体往后一倒。
耳边风声鼓dang,温絮惊得浑身的j皮疙瘩都跳起来抗议。
她要死了她要死了她要死了!
他们俩都会死!!
坠落的几秒钟内,温絮万念俱灰,血Ye仿佛停止了流动。
……
“a——”
温絮从梦中惊醒,后背冷汗沁沁,bigkobigko呼吸。
还未缓过神,她感觉到什么,茫然地看向右侧。
白劲惊在她身边睁开眼。
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室内。
他们躺在家里的cuang上,手机播放着舒缓的轻音乐,粉s的手机壳正面向上。
露台沙发旁的茶几摆着一瓶花,泡在清水里的绿s茎部鲜nengYang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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