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un天是流感高发期,九点多钟的医院人很多,输Ye的人也不少,他们还需要排队。
姜予看时间不早,对周明清说:“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我待会输完Ye自己回去。”
周明清坚决不走,“那怎么行,你一个女孩,还病着,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在这里。”
姜予想说她一直都是这样的,自己在外面工作这些年,肠胃炎又或者感冒发烧,都是自己来医院看,自己输Ye然后再回家,她习惯了。
她也没那么脆弱。
只是周明清说什么也不肯走,姜予便默认让他陪同了。
周明清为了让姜予能够躺下来一边休息一边输Ye,他直接办了住院,安排她去了病房输Ye。
她发着烧,脸很红,整个人晕晕沉沉地,几乎是扎针没多久,她就睡着了。
周明清就在旁边守着她,怕她的手乱动,针扎进ro里。
姜予睡得很沉,周明清看着她入了神,他从来都不敢盯着她看太久,怕引起她的反感,像现在这样能够一直看着,他觉得太奢侈了。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变态,明知道她名花有主,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动歪心思。只是他从小接So正统的jao育,即使他心里有再多歪心思,他也不敢表露,不敢违背道德,只能隐忍着。
他今天跟姜予说,去年的今天他们初次见面,但他没把心里话告诉她,去年的今天,他就已经对她一见钟q。
心跳莫名的加快了,周明清感觉自己就像是走火入魔了,那些违背道德的思想在脑海里疯长。
快要把他b疯。
他慌乱地站了起来,出了病房,在外面冷静了一会儿,这才进了去。
吊瓶快到底的时候,周明清叫来了护士,他跟护士示意让她小点声,不要吵醒她。
姜予被烧得昏昏沉沉,拔针也没能让她醒来。
周明清也不叫醒她,如果叫醒她,她或许就要回家,而让她一个发着高烧的人独自在家,他不放心,那还不如让她住在医院,如果高烧不退,还能立即采取措施。
姜予天快亮才醒来,醒来时发现周明清伏在她cuang边睡着了,她这才想起昨天的事。
她探了探额头,还有点烧,只是比昨天好了一点点,她的头依旧很重,整个人都有些混沌。
周明清也醒了过来,看姜予醒了,他问:“好点了吗?”
“好一点了。”
周明清站了起来,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还有点烫。
姜予没想到自己一睡就是一整晚,估计周明清不好叫醒她,“抱歉,麻烦了你一整晚。”
“没事。”周明清说:“反倒是我该跟你道歉,昨天你明明都病了,我还让你帮忙接待外国客户。”
“那也是我自愿的。”姜予揉了揉脑袋,“我现在脑袋一片浆糊,估计没办法去公司了。”
“你应该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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