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气得浑身发抖,任他用再big的力气,也抿着嘴不再吭声。
该死的宋晏初,早晚有一天他要把那玩意给他割了。
“真生气了?”
宋晏初停下动作,扳过他的下巴,待瞧见他咬出血heng的cun瓣,眉头顿时拧起,指尖强行撬开少年的cun,不让他再咬。
“不如这样吧,宝宝什么时候爬到二楼,老公就不做了。”他状若无奈道。
“这可是你说的。”云卿一把抓住他塞进自己ko中的手指甩开,回头就开始闷声朝上爬,但刚爬上一层台阶,他就被偷袭得只能浑身软趴趴地贴在台阶上。
“这才一层呢,宝宝加油。”
直到艰难地爬到一半,云卿那被冲zuang得晕头转向的脑子终于清醒过来,意识到了男人的险恶用心。
“你分明就是故意的!”云卿停下来不想再让男人得逞,却发现这样无异于任人宰割。
他只能爬一层休息几秒,然后就因为忍So不了而继续颤颤巍巍地往上爬。
由白sbig理石铺就的台阶上一路沾染了或透明或浑浊的水heng,从第一层台阶一直蔓延到二楼的最后一层。
中途许是男人过于沉醉,竟不慎让怀里的少年溜了出去。
但那两根蜡烛里掺和了让人q动却又对身体无害的东西,再加上云卿喝了点酒,此刻就如一尾被海浪冲在岸边的白鱼,在用力跳跃几次后便只能无助地袒露着雪白的肚皮,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喘着粗气。
而由于他奔跑的动作,本就泥泞不堪的台阶上更是浑浊流了满地。
宋晏初眯了眯眼睛,姿态散漫地将少年从地上捞进怀里,壮硕的肩膀完全将少年笼罩住,就着这个姿势继续。
“宝宝,你还没和我说生r快乐呢。”他一边ti'an舐着云卿的锁骨,一边幽怨道。
云卿喘着气,恶狠狠道:“滚。”
“打是亲骂是爱,宝宝的爱我收下了。”宋晏初低喘一声,与怀中的人一齐释放,“我也爱你,宝宝。”
云卿下一秒便累得晕了过去。
宋晏初抱着人进了洗手间,正yu帮少年清理,忽然又有些舍不得。
一年只能过一次生r,下一次找理由和少年亲密还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呢。
于是他果断掏出手机,开始百度最多可以存留多久。
然后他满意地关上了手机,直接将人抱到cuang上。
少年微蹙着眉,像是睡不安稳,眼角尚且残余着泪heng,cun瓣也肿得像是被人狠狠蹂躏过。
因为男人坏心眼地堵住了,那往r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就像怀了孩子一样。
宋晏初直gogo地盯着,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傻兮兮地笑起来。
“宝宝?”他试探地出ko唤道,见少年没有任何回应,方才做贼似的从ko袋里me出一个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白金玫瑰的钻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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