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珏显然愣住了,半晌才道:“你、你怎么在这儿?”
霍景延干脆夺过手机,傅迟无奈,只好松手。
“告诉我,你刚才要问什么?”
顾珏:“没什么,没什么事的话我挂了。今天有点忙。”
霍景延怒道:“是吗?我不在江平,顾先生你乐得自在啊?”
似乎被霍景延的话激到,顾珏的脾气也上来了:“你少阴阳怪气的,我又没带着什么男伴出席重要场合,我能有你自在?你要实在闲的,你找外面的人陪你啊!”
“你够沉得住气的。什么都知道,却能一句也不过问。”霍景延道:“你把我当你什么人?”
“霍景延,你莫名其妙!要……离婚的人是你,现在又这么说!”
“离婚、离婚……你就这么盼着跟我离婚?”霍景延低声道:“我明天就找律师打离婚协议,你满意了吧?”
“你……”顾珏的声音听起来直发抖,甚至带了点哭腔:“随便你!”
霍景延也登时火冒三丈:“好,明天寄还给你,你可务必要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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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狠话顾珏是专业的:“别了,你签好字寄给我吧!”
不知道谁先挂的,可能是两个人不约而同挂的。总之电话断了,房间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里。
傅迟小心翼翼地拿回自己的手机:“霍先生,没什么事的话我就……”
霍景延脸色森冷,一字一顿地道:“你把施跃给我叫过来。”
冷战
施跃在酒会上遇到了一位前炮友,两个人眉来眼去甚是熟稔,确认了彼此的意思后,酒会还没结束便抱着亲亲啃啃难舍难分,一直回到施跃的房间开始办正事。
炮友体力不减当年,技术也突飞猛进,正当他俩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时,施跃房间的门铃突然响了。
施跃气得骂娘,那么大的请勿打扰灯是亮给谁看的?
他们不打算应,按铃之人却越发来劲。施跃只好从床上爬起来,裹了件浴袍去开门。
于是施跃被傅迟请到霍景延这里时脸色铁青,一进屋就看到霍景延的脸色比他更青。
施跃登时愣住,眼神询问傅迟,傅迟无奈地摇了摇头。
“因地制宜,因材施教。”施跃嘴贱,不住地说起风凉话:“你家那位我虽不熟,但也知道那是个倔脾气,你说你是不是把他给气到了?然后他又反过来把你给气到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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