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讨好了霍平,只要霍平点头。
景敬领着余泽寒围着桌子转了一圈,鲜少饮酒的余泽寒已经有些微醺,他的眉眼自带几分距离感,此刻染上些绯红,倒令人有些沉醉。
“你去坐霍总旁边,嘴巴乖一点,忍着点,拿下这部剧,公司再返你两个点。”
霍平身旁有一个空位置,眼瞧着余泽寒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了下来,他那双眼睛都快要焊在余泽寒的身上了。
酒局过半,玩得亦有些大,那些人都是来找乐子的,霍平亦是,想必这新人也知道规矩,便用筷子挑起余泽寒的下巴,再细细打量了一番,“成年没有?”
余泽寒的眼不由都被酒色透着红,他抬起眼,轻轻地用鼻音嗯了一声。
是个绝妙美人,霍平当下已在心底定了板,放下筷子,改为手,撑在余泽寒的椅背上,“听景敬说,你想要个角色是吧?”
这种毫无营养的问题,真叫不会来事的余泽寒想嗤,可他知道这个圈子就是这样,这种时候,就应该像只狗一样,绕在这些人脚边,讨好他们开心,自然就给丢几根肉骨头。
余泽寒认为的讨好,就是喝酒。
他的腮帮子轻轻咬了咬,胃已经被酒烧得不行了,但他想着家里那一团事,随即把这点难受压制了下去。
“霍总,多谢你关照,我一定会…”递过来的酒杯被霍平用手指抵住,另一只手有些急不可耐地圈着余泽寒的腰,顺势往下滑了滑,是年轻的身体,活力和软度都有。
霍平令人反胃的脸凑近了些,缭绕着余泽寒的耳畔,“我当然会关照你,只要你乖一点。”
说这话的时候,霍平的手早就透着余泽寒的衣衫,穿进了他的腰,紧实的触感,叫霍平爱不释手,他的手胡乱往下摸,已经充满了兴致。
余泽寒浑身的血液在往上流。
他的拳头捏得紧紧的,一天没吃饭的他喝了快一斤白酒,装了快一个小时的孙子,竟然还不够?
脑海里充斥着是景敬孜孜不倦的提醒,可他是受过正经教育的人,他的父母虽然连富裕都算不上,可也教过他,不能丢失底线。
“霍总,请你自重。”余泽寒捏着霍平已经失控的手,内心厌恶和抵触到了极限。
余泽寒的神色和动作将霍平的龌龊下作衬得一览无余,他想征服这个有点烈的小猫,却发现自己手肘被捏得一点都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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