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风凉话说的,宴谪回头,鼻尖通红:“……还不是,因为你咳咳。”
确实,如果不是楚遇寒在里面搅浑这滩水,说不定宴谪还能多坚持几天。
给他判定为危险人物真是委屈他了,下次定个高危,好躲得远远的。
宴谪心q非常的难So,他找不到缓解的地方,又恰好碰上风寒,鼻塞喉咙ton,更是雪上加霜。
于是半夜三更宴谪爬起来敲楚遇寒的门,鼻子都没通气呢,翁里翁气的说着:“我想喝酒,你给我酒喝。”
他的任务都完不成了,还在乎那么多Gan什么,这是楚遇寒欠他的,搞砸了他的任务,赔他几坛酒怎么了?
“闹什么脾气?病还没好呢,想喝酒过几天陪你喝。”楚遇寒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听听宴谪着闷闷的鼻音,还喝酒呢,喝点蜂蜜水还差不多。
“不,就要喝酒。”宴谪犟得很。
两个人僵持了好一会儿,直到宴谪“阿嚏”,被冻得直哆嗦,楚遇寒败下阵来。
“来,喝,我看看你能喝多少。”搬出两big坛酒,就放在宴谪面前。
楚遇寒敢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就宴谪那一杯倒的酒量,抿个味儿他就醉了。
不过看到酒宴谪不着急喝,他张开手臂就想把两坛酒抱起来,然后揣回自己房间里。
在楚遇寒这里喝醉了不太安全。
男人伸手把他按住了,明知故问道:“去哪儿?”
“我回自己房间喝,待会儿吵到你睡觉。”
楚遇寒把酒塞揭开,随xin道:“没事,我不困,陪你喝。”
宴谪还是不开ko,眼神里都透着不信任。
“我不碰你,可以了吧?”
有了这话宴谪才慢慢开始动摇,可能心里真的不舒服,宴谪先小ko抿了半杯酒,刚咽下去脸颊就粉起来了,火辣辣的,倒是让他没那么怕了。
于是睁眼闭眼,猛灌下去两杯酒,把楚遇寒都看得有些发愣。
“少喝点儿,自己什么酒量不清楚吗?”
宴谪已经头重脚轻了,但脑袋还挺清醒的,他把自己的脑袋搁在桌上,不想听楚遇寒讲话了,就用双手捂住耳朵。
“……不听不听。”明明都怪楚遇寒,让他完不成任务,现在连他喝酒也要管了。
跟个鸵鸟似的,楚遇寒走过去把宴谪的脑袋托起来,搂着人坐在自己怀里。
“今天脾气怎么这么big,还在因为那个女人生气?她不会喜欢你,知道吗?”没有楚遇寒也会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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