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抱了一下他,就骨裂了吗?
陆沉:“我比较在意眠眠。”
林肃和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而后收回了目光,“眠眠现在情况比较稳定,有我在这儿,就不需要你操心了。”
陆沉没和他搭腔。
林肃和对江听眠说:“眠眠,你先去休息室坐一会,我需要给陆沉做个小手术。”
江听眠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说,乖乖的去了休息室。
林肃和让陆沉躺到手术台上,手里拿着麻醉药剂,挑眉问:“需要麻药吗?”
陆沉的声音十分镇定,任谁都听不出他是一个经受着骨裂的人。
“不用。”
林肃和轻笑一声,“可以。”
给陆沉做手术的过程中,他状似漫不经心的问:“你故意跟来,还对眠眠不死心?”
皮肉割开的痛从手臂传来,陆沉只是稍稍皱了皱眉,他闭了闭眼,然后说:“你对眠眠好的并不纯粹。”
“以前是,但现在不是了。”
陆沉说:“那就公平竞争吧。”
林肃和手顿了一下,尖锐的刀锋刺入陆沉姣好的皮肉,他没吭声。
说实话,如果是以前,林肃和可能还觉得自己有胜算,可是经历了这么多,他隐隐察觉到江听眠心里还有陆沉。
尽管恨过,可也爱过。
而且,江听眠在动摇,陆沉一死,所有的恩怨似乎都在那一刻清算了似的。
他以前觉得江听眠纯粹又好骗,可这几年细细接触下来,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也许在很早之前,江听眠就知道他的目的不纯粹,只是自己到底算是救了他一条命,江听眠也没有表现出来。
江听眠心里有一杆秤,林肃和对他的救命之恩和利用好像就看看抵消,只是再深交下去,却是没这个可能了。
陆沉死之后,江听眠心里的那些恨在消失,那些爱会回来,更别说现在还有信息素的依赖心和陆沉帮他度过分化期。
也许这场竞争,他从一开始就处于劣势,或者说,必输之局。
“你当初怎么活下来的?”
陆沉隔了好一会才回答他的问题:“苏棉。”
他一说林肃和就明白了,拥有37摄氏度的人,水里可不止一个。
“当初你是假死?”
这次是更久的沉默,林肃和见他没有回答,识趣的没有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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