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额头,一片滚烫,小声的说:“林哥,我好像发烧了。”
林肃和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把车开到了路边的一家宾馆。
尽管调养了一年,可江听眠的身体还是非常弱,感冒发烧都是常有的事。
林肃和把人抱进去的。
长长的大衣把人裹得紧紧的,只露出精致而纤细的脚踝。
暗处,有人将这一幕拍入相机,而后压低帽檐,将照片对给对面的人发过去,静静的在外边等着。
林肃和有紧急药箱,到了宾馆里头,他给江听眠注射了药剂,本以为江听眠身体的温度很快就会降下去,没想到居然到了一个惊人的温度,而刚刚还能和他说两句话的江听眠,现在已经完全陷入了昏迷之中。
就连眼角和耳垂的绯红,也悄然无息的褪去,化成苍白的颜色。
这样的状况,好像又回到了一年前的那晚,江听眠也是发着这样的高烧,意识全无,面如金纸,像个没有生气的布偶娃娃。
林肃和面色变得凝重起来,可这里不是他的实验室,江听眠各项身体数据都检查不出来。
半个小时后,江听眠的身体烫到了一种惊人的热度,林肃和不敢再耽搁,匆匆把人抱出去去了自己的实验室。
显示屏上,江听眠身体的各项数值都在急速飙升,攀到一个顶点,又像是戳破了的气球一样迅速跌落、干瘪,生命数值大大下降。
乱。
林肃和罕见的乱了手脚,只能一边给江听眠物理降温,一边配药。
实验室里头安静而冰冷,每当林肃和站在里面的时候,他冷静、理智,可今天却碰到了一个难题。
他将配好的药剂让江听眠吞下,等待着显示屏上的数据,上边一点儿波动都没有。
一次小小的发烧,现在像是一个棘手的难题。
林肃和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脑海中灵光一现,他大跨步走到江听眠身边,把人扶起来,撕掉了他的阻隔贴。
淡淡的奶香味流露出来,林肃和脑海像是炸开了一朵烟花,迅速的把阻隔贴重新贴上,又去找了一个新的阻隔贴给江听眠换上。
林肃和给自己打了一阵清醒剂,混沌的大脑瞬间变得一片清明。
那是.......信息素的味道?
即便现在林肃和想要证明自己刚刚不是出现了幻觉,他现在也不敢贸然尝试第二次。
现在当务之急,是稳住江听眠的身体。
隐隐知道问题可能出在腺体,林肃和找到了方向,配的药也都是关于那方面的。
他给江听眠喂下,屏住呼吸等待。
一般药效生效的时间是在十五分钟到二十分钟之内,如果失败,林肃和就要重新配药。
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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