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落在了他的鼻梁上。

对面的人，闷哼一声。

她吃痛得手背微缩，还来不及搓揉被打疼的手，就看见禾言的鼻子里流出几滴血珠。

“对不起...”

禾言用指腹捻下一抹鲜红，瞥了一眼，鼻子里冷笑一声，斜睨着她不停流泪的双眼，声音有些压抑。

“哭什么？”

“大美 marry毒＋zl 女下手够狠的啊，没事儿吧你。”

徐一帆见禾言流血，上前来想查看一下他的情况，结果被他一把推开。

徐一帆没防备，一个趔趄，撞倒在吧台上。

“砰”的一声，吧台上的酒杯，滚落在地，应声而碎。

“疯了吧你？！”

徐一帆揉着胳膊，撞上他阴沉的目光，不由地怔住。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望舒淡淡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歉意。

吸了吸鼻子，她朝吧台洗手池走去。

禾言拽住她的胳膊。

狂热躁动的低沉浓香，侵入鼻腔。

她被动地抬起头，只能看到他阴沉侧脸。

这一次，他再没有从前的温和。

血珠一滴一滴地落向地板，沾到她跌跌撞撞的鞋底上。

他带了点力，把望舒往洗手间里一推。

锁起门，他微微低下身，紧紧盯着她的眼眶。

“你哭什么？”

她摸着眼睛，往后退了几步，跟他拉开距离。

“我是被辣椒粉迷了眼，你管好自己。”

她说完，转过身，从洗手台上，抽了两张纸，按住鼻子，擦了擦。

看着镜子里的禾言侧靠在门上，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也抽了两张纸递给他。

“对不起，没想打你。”

她打开水龙头，俯下身，捧起水，捂住眼睛。

重复动作几次后，感觉眼部的灼热感轻了许多。

抽纸，擦干水珠，她直起身来。

“怎么这次不怕我。”

禾言背靠着门，头微微仰起，用她给的纸抵住鼻尖。

她浅浅看了一眼禾言，然后朝窗户的方向轻轻抬起下巴。

“不要脸了？”

他也朝窗户的方向瞟了一眼，见她清澈的眼眸中带着一丝倔强，忍不住把脸侧向一边，嘴角若隐若现地向上抬起。

“能让开吗。”

处理好自己的问题，她手撑着洗手台的边缘，看着他高大的身影，微微皱起了眉头。

“你弄的，你不负责？”

两人之间没有身体接触，但禾言就是在用行动告诉她，她被圈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

“怎么个负责法。”

他弯腰凑身上前。

“帮我看下是不是撞断了，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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