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许泽的顾虑
暧昧的水声从浴室传出,淅沥落地的水珠砸在了陆曜的心上,冲击着他的耳膜,平日里如星耀般的黑眸蒙了层雾,酝酿着情愫暗涌。
又一杯凉水入腹,冰冷的温度顺着喉管淌下,而陆曜心底的邪火却怎么也浇不灭。
“先生,我好了。”
许泽单穿了件浴衣从浴室出来,微袒的衣领仅凭依一条腰带虚拢着,齐下的春色半掩,未被擦干的水珠从肌肤滚落,很快又埋进深处的阴影里,消失不见。
刚踏出步的许泽被一个力道推压至墙面,他身形瘦弱,单薄的背部肩胛骨磕在坚硬的墙上,立即疼得吸气。
陆曜喉结滚动,他钳着许泽的手腕,盯着他因热水蒸红的侧颈移不开目,“你之前说只给我摸的,作不作数?”
许泽触到他滚烫地不正常的体温,马上明白了此前的状况,“先生,抑制剂放在哪里?”
“我不要抑制剂。”陆曜的声音带着丝暗哑,他像个大型犬在许泽的脖颈间又嗅又咬,本能地寻找腺体的位置,“你不愿意就推开我。”
许泽屏住呼吸,陆曜的短发搔挠他皮肤带来阵痒意,灼热/地吐息断断续续地洒在耳畔,让他小腿发软。
“先生,我......”
“嗯?”
陷入易感期的陆曜有着不同以往的强势,他几乎不给许泽喘息的机会。
陆曜原还用牙尖轻轻的嗫咬,逐渐地变成了舔舐,温热的小舌滑过又成了吮吸,从侧颈一路往下在常年不受日照的苍白肌肤上,留下一朵朵小梅花印。
许泽的轻哼中带着粘腻的鼻音,话到嘴边成了求饶,“慢......慢一点,我没准备好。”
半推半就间,陆曜将许泽重新推回了浴室,花洒再次被打开,氤氲的水汽蒸腾而上,朦胧的蒸汽中许泽脸色酡红,连眼角都带着水花,水光粼粼。
陆曜摸上许泽发烫的小脸,对方跟猫似的将唇贴在他掌心,乖巧又讨好。
陆曜极力克制,再次郑重道:“不愿意就推开我。”
回他的是许泽带着情欲的闷哼,许泽已经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水,就等着人来捏圆搓扁。
许泽半启的唇被贴上,陆曜轻松地撬开他的齿关,舌尖顶在上颌扫过牙列,与许泽的柔软相抵纠缠。
他吻的没有技巧,像在粗蛮地掠夺,侵略似地席卷过他软软的口腔,许泽只能趁亲吻的间隙汲取氧气。
本就松垮的浴袍从许泽的肩头滑落,露出大半湿漉漉的白嫩,陆曜视线低垂,扫过粉嫩的颜色时不由地从喉间发出声沉闷地低笑,那声音含着愉悦。
“有人尝过吗?”
“没、没有。”
“我是第一个?”
“是第一个。”
狭促的笑声让许泽羞赧地别过视线,他尽量将自己放空,却还是让那面红耳热的水声钻进耳朵。
陆曜半弯下腰俯身,许泽便难抑地扬起头,露出脆弱小巧的喉结。
......
许泽不知道易感期的alpha什么样的举动才正常,于是他被陆曜抱在怀里连啃带咬还时不时嗦两下,就这样呆了一整晚,他差点以为自己真变成食物,就差被陆曜吞进肚子里。
陆曜对他已经是极力克制了,将所有的耐心都用在了他身上。
天色熹微,晨光透过窗户洒在白色的被套上,笼罩了层不真切的光晕。
陆曜躺了一夜几乎没怎么睡,神志却愈来愈清明,他怀中的人不安分地翻身,露出半张睡颜,被亲地发肿的唇像偷吃了甜腻的红色浆果,艳丽绯色。
还在整理思绪的陆曜无法否认自己的内心,他喜欢上了许泽,他想和许泽在一起,那么小家伙怎么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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