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很柔软,甚至还能闻到淡淡的香气,我感觉到自己的脸上发烫,我闭着眼睛,我想,我真的应该讨厌白露。
我就被纪念溪欺负了。
纪念溪那种人,外表漂亮如精灵,内心肮脏污浊不堪。
我们是同类人,自然是互相不容的。
他把我骗到了孤儿院的偏僻地方,我走的时候让梁斯轩通知白露。
我们都想把对方的伪装狠狠地撕下来,让白露看清楚。
但是,梁斯轩没有通知白露。
那个表面沉默、看起来稳重的少年,他也有自己的心思。
我和纪念溪狠狠地打了一架,他想掐死我,我想抓坏他的脸。
你就是用这张脸勾引别人的吗?我们异口同声地问,看对方的眼神都逐渐狠辣起来。
我从来没想过和纪念溪、梁斯轩做朋友。
那天我哭得那么伤心,说什么我嫉妒白露,只是幌子罢了。
我就想要白露看着我一个人,保护我一个人就好。
那么,怎么样才能让一个人死心塌地地跟着你,那就是让这个人变成社会的底层,拔掉她的獠牙,拔掉她的利爪。
只有她什么都失去,我才能有安全感。
所以我会送她进监狱,出监狱后,我又找到了梁斯轩和纪念溪。
我打算演一出戏,一出我厌恶嫉妒白露,所以打算不和白露见面的戏。
梁斯轩迫于我的权势,他表面周旋。
纪念溪和我打着一样的算盘,所以也同意了。
我拿出钱告诉白露,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我是做给梁斯轩和纪念溪看的,这样就算白露突然消失,他们也不会联想到是我把她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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