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望回头看他,轻笑了一下,“时间还早,你再睡会儿。”
温延还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鼻音浓重地问:“你要出去了吗?”
祁望走过来,俯下身在他额头轻轻一吻,“嗯,去办点事。”
温延其实很想和他多腻歪一会儿,但是自己又不是太好意思说,最终只是嘱咐他:“别忘了吃饭。”
“好。你也记得吃过早饭再去看你父母。”
现在没有季景明限制,温延可以随时随地去看望他父母,他当然是成日里在医院陪他们。
祁望走后,温延原本想顺道去接阿淼一起去医院,但到了阿淼的小别墅里才得知,季景明给他报了个夏令营的班,要一个星期才回来。
温延只好独自去了。
另一边,祁望刚进公司王尧就找来了。
祁望笑着打趣他:“怎么,不去和你的俞教授重温旧情,还有空来找我?”
王尧坐下,先是灌了自己一大口茶,才道:“别跟我提他。”
越是不让提,祁望心里的八卦欲就越上来了,“昨晚你们没再聊聊?”
王尧没回答,反而问祁望:“当年温延父母的事,那个混蛋是不是也受影响了?”
祁望回忆道:“俞非白是温延父母手下的亲传大弟子,他们出事了,俞非白当然也脱不了干系。怎么,他都跟你解释清楚了?”
王尧还是没法冷静下来,昨天俞非白和他说了很多话,害得他脑子一团糟。
他说那年他差点也要因为温延父母的缘故被大学开除,而他的科研生涯才刚刚开始,不能葬送在这个上面,于是选择了自私的做法:去国外避风头。
至于后来在国外的事,都是他父母在善后,他也是过了很久才知道他父母对外的说辞是他去国外结婚了。
这些年俞非白一直心有愧疚,所以听说温延父母病危才会立即赶回来,也想给王尧一个解释。
祁望沉思片刻,道:“当年的事,恐怕只有一个人最清楚。”
“谁?”
“季景明。”
这件事本来就由季景明而起,俞非白和王尧都是误伤而已。
王尧面色也凝重了,问祁望:“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他刚因为非法实验被我举报,正在接受调查。”
王尧沉吟片刻,道:“我想现在去见他。”
有些事情,他必须要问清楚才会心安,到底自己当年的深情是被辜负了还是被耽误了,或者是年少时傻乎乎的热情到底是不是一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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